最后把牌结束后,她挪开椅子想结束上楼。
但她上家那个女人却不想让她走,总觉得今天不收拾收拾这个小丫头,实在难解心头恨。
于是她赶紧说:“别走别走,哪有才打局就走,至少打两局。”
另个女人跟着附和:“就是,小丫头你又没输钱,急什?”
南辞默默,之后说:“不是输不输钱问题,而是没有多余时间再浪费在牌桌上,课程还没复习,实在不能再陪各位阿姨。”
想想,几个人只能忍着气,掏钱给她。
南辞这把没少赢,几乎把之前输那些小钱都赢回来,看着那叠现金,她甜甜笑笑,“麻将真好玩,谢谢阿姨给点炮,把竟然就赢回来刚刚输掉钱呢。”
那个点炮女人气呕血,这把牌南辞是立门,她也是立门,所以来二去翻四倍,再加上南辞胡又是最大种清色,所以她几乎把就输到顶。
想到这儿,她就牙痒,恨恨洗牌,说:“来来来,继续,这点小钱还不在乎,倒是小丫头你啊,别只会胡那种!”
南辞勾唇笑笑,她当然不是只会种。自己虽然没真正摸过牌桌玩过麻将,但当初打工时候,可没少给老板和老板娘添茶水,也在旁边看过很多,来二去那点套路她都明白。
“那算什啊。”上家女人毫不在意,而且再开口时,语气中似乎还含些轻蔑,“听你姐姐说,你已经二十岁?你这个年纪,还参加什高考啊,没得丢人,南家世代都是高学历,你忽然这样,别人还以为南家小姐不学无术。”
南辞也不气,笑笑,“如果现在还不学,才真是不学无术呢。况且您也说,姐姐这优秀,身为她妹妹,理应也不能比她差。”
下家女人听,像是找到她话里把柄样,赶紧说:“要说啊,你也是太要强,怎事事都和你珠珠
所以刚刚那几个人合伙拆牌坑她,她也不急。
赢就要赢得漂亮,赢大,那点小打小闹赢法,她压根瞧不上。
后面几圈牌,南辞像如有神助,在三个人故意为难卡她牌情况下,她还连赢好几把大牌。
虽然来来回回大大小小输赢算下来,钱没多也没少。但却成功给那几个人心里添不少堵,尤其是每次她们觉得摸准她套路后,她又忽然换新套路,来二去,倒是把那几个人自己牌搅稀巴烂。
南辞心情大好,局牌下来,她让包括南母在内三个人都吃瘪,这就是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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