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总觉得这霍临说越来越离谱,而且像是在说她坏话样子。
“牙齿直很整齐好吗?”
霍临微微勾勾唇,薄唇贴向她耳廓,低声说:“还像小时候那样,喜欢吃西
她以为他还像过年时那样,怕她冷,所以拥她在怀里取暖。
但她话说好会儿,霍临也没出声,反而搂着她时,双臂越来越用力,像是要狠狠将她埋进自己血肉里面样。
南辞不明所以,但却能感觉到,今晚霍临格外不同。
她被勒得有些呼吸困难,忍不住,动不动身子。
“怎?”她问。
月色和雪色之间,你是第三种绝色。
霍临现在就站在月色和雪色之间,她却觉得他比这两种绝色更让人惊艳。
瞧见她出来,他冲着她出声,说:“过来。”
南辞反应过来,应声走过去。过程中她又想起来他手上伤,下意识就朝那只手看看。
绷带已经被他拆,也不知是不是真痊愈无碍,而他又连副手套都没戴,抽烟还抽得那凶。
挑战。
她裹得里三层外三层,把能套衣服裤子袜子几乎都套上,原本很苗条小身子,这会儿笨重像只小熊样,慢吞吞往外面走。
出机构大门,果然,瞧见霍临等在那儿。
他似乎是自己开车来,车子里并没有司机。
他站在车身前方,身子微微倚在车头前,指间夹根已经吸到半烟,半空中亮着腥红光。
霍临低下头,郑重在她发顶烙下枚轻吻。
“你长大。”
南辞听得头雾水,想想,确定自己真听不懂他话后,问:“你在说什?”
“牙齿也整齐。”霍临答非所问,又说句。
南辞这回更蒙,不止蒙,还有点懊恼。
想到这些,南辞小脸儿就变得有些凶巴巴。
她走到他跟前,定住,仰头看他。
“你那只手怎回事?伤口好吗?为什要把绷带拆掉?”
她边说,边执起他手想检查伤处,却不料,被他个用力,猛地拽入怀中。
南辞愣愣,在他怀里趴好会儿,才说:“今天穿得很厚啦,点也不冷,你不用这样。”
今夜月光很漂亮,洒在雪地上,映得整个世界都被染成片温柔颜色,像是隔层薄纱般。
霍临站在那儿,鼻梁上还挂着那副金丝边眼镜,镜片微微反着微光,他眸色晦暗难辩。
他脸庞依旧白皙俊美,带着致命吸引力。
南辞看着,心头微跳。
她忽然想起前几天在书上看过句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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