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陈郡看着这个比他小近三十岁胞弟,呵呵笑道:“五千是不是少点?”
谢无奕生硬道:“应儿不过及冠之年,便能独领五千已经是不敢想事情,大兄觉得还不够?”
谢陈郡平静笑道:“你担心什,为兄自然知晓,可咱们这位陛下,同之前历代君主都不同,你若是觉得应儿年少成名不是好事,那担心便真有些多余。”
抬头望向远处,谢陈郡感慨笑道:“谢家在大周朝堂扎根几十年,在江湖更是传承近百年,这份影响力虽说有可能会成为皇家眼中钉,可只要咱们谢家不反,皇家哪有不倚重咱们道理?”
谢无奕沉默片刻,低声道:“那便听大兄。”
,但牢头却瞬间感觉如坠冰窟。
他双腿软,扑通声跪下,求饶道:“祭酒大人,这确是小人疏忽,求大人网开面啊!”
大周朝朝堂之上有个不成文规矩,若是有朝臣同时身兼数职,必定是要以官职最高头衔来称呼,大周朝刺史*员位列四品,而国子监祭酒职却是二品大员,虽说这国子监祭酒是个虚职,但总归是比刺史高出不少。
因此称呼谢陈郡为祭酒大人,点都没错。
只不过谢陈郡在听到这个称呼之后,却是平和说道:“也对,祭酒大人确也治不你罪,如此便算吧。”
在这位谢家家主登上车厢之前,他朝着谢无奕嘱咐道:“应儿在城中结交个朋友,是个少年,不必拉拢,年轻人事情,由着他们去便是,只不过若是那少年被其他人刁难,你适当在私底下解决便是,也不必摆出什姿态,免得生出误会。”
谢无奕点点头,没有说什。
走进车厢,马夫自然而然驾车而去,而谢无奕则是站在原地
俗话说县官不如现管,在偃师城,谢陈郡这些身份之中,唯独也只有刺史大人这个身份才能治罪他。
老人不再有丝毫想继续走进天牢想法,只是转身,在他身后那个中年男人直不曾多言,看着谢陈郡转身之后,便撑开那把油纸伞。
两人踏入雨幕。
那架谢府马车离天牢还有段距离,在这段路之间,老人忽然开口说道:“无奕,应儿今晚便要启程离去?”
谢无奕撑伞走在雨中,实际上伞面全部倾斜到谢陈郡那边,他被雨水淋个结结实实,只不过这个本来就话少中年男人并未露出丝毫不耐烦意味,听着长兄问话,谢无奕平静答道:“少梁城那边旨意早已经下来,若不是追查那两名逃犯,应儿早该领着他那五千铁骑赶赴边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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