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不大,但传遍整座沉斜山,这完全是观主“无意之举”
很快,山上不少远道而来修士纷纷心有所感,望向这座登天楼,传言这位观主早便闭死关要去冲击最后步,因此这些上山来参加道会修士,其实也说不准全部都是为来看叶笙歌,毕竟这位观主才是现如今真正道门第人,能不能迈出最后步,也是桩道门中人都心心念念大事,毕竟有这样位只差半步便可踏足圣人境界
陵学宫那边时候,可不差多少。”
听到观主说起几十年前桩旧事,张守清露出笑容,当年观主才继任观主之位没多久,威望实在还不足以震慑整座梁溪,于是在某个春日,这位观主便远游至延陵,在京口山上和延陵学宫当代掌教坐而论道,延陵说儒家学术,观主说道法,实际上这场论道便是场鸡同鸭讲,最后自然是谁也没能说服谁,下山之后,观主路步行回梁溪,无人拦下,路过大余之后,接连遭逢几次截杀,观主反温和性子,大开杀戒,连杀好几位在山河之中颇有盛名修士,还差点登上剑山,回到梁溪之后果然便无人再敢轻视这位观主。
再之后更是传闻这位观主曾去过北方妖土,同位妖土巨头有过相抗却不落下风,虽说有仰仗法器原因,但实际上能够和沧海境大妖相抗便很能说明问题。
当圣人不愿意在山河露面情况下,只差步便能走进那个境界观主自然便算是三教第修士,因此山上无论是谁,都很放心,因为有观主,沉斜山便直能够执道门牛耳,只不过今日张守清登楼之后,他便有些担心是否自己会耽误观主修行。因此时之间,倒是有些忧虑神情。
观主好像是知道张守清在想些什,平静笑道:“枯坐登天楼数年,并不得寸进,原本以为读完这三千道卷怎都能开悟,可登上三十六层之后反倒道心越乱,今日便出楼,去极西佛土走遭,山上事物你和莫道两人便担起来,知道莫道心里不服气,你可转告他,有气不要憋着,若是实在气不过,当着骂顿也是无妨,只不过只要动手,不会相让。”
张守清喃喃道:“怎可如此?”
观主还想说些什,可是忽然便皱眉头,竟然破天荒有些怒意说道:“沉斜山怎可容剑士撒野,他若是朝青秋也就算,可小小朝暮,真当山上无人?”
张守清蓦然抬头。
观主甩衣袖,平静开口道:“守清,你去斩此人。”
转而观主下楼,低声喃喃道:“山上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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