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沉斜山宝贝,如何能不在意,想来也只有您超脱世外,对于笙歌才没那在意,这要换做其他名山道观,说不得不仅要派上好些位道人同行,还要让笙歌携带重宝才好。”
观主轻声笑道:“重宝?这些年让笙歌随意进入宝库,谁知道笙歌拿些什,至于重宝,山上也没有几样,还是舍不得让笙歌带着下山,不过笙歌性子你不清楚,可是清楚很,从小便是随心性子,要什便拿什,不管贵重轻贱,总是挑喜欢拿。甚至看中那张图,便都拿去,她家底可是不弱于座普通名山啊。”
张守清默然无语,山上对于叶笙歌和观主关系早就揣测已久,但实际上观主并未亲自说出什,山上人也都只是猜测,若是换做别人听观主这番话,只怕早已经确定之前传言不是传言,可张守清这性子和观主差别不大,听到这番话也不曾多说什,只是低头无言。
观主从身后书架上抽本书递给张守清,轻声笑道:“守清,你去趟雨雾山与那位山主下盘棋,无论胜负都不要急着下山,若是他们出手赶你,你便翻开此书,自由安排。既然他们敢出手,便看看那位陈圣到底在雨雾山留下些什手段,让那位山主如此有野心。”
张守清领命而去,登天楼便只剩下观主人。
观主呵呵笑,看向窗外,“大道之争,可不是春日群花争艳,哪里会这容易啊,道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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