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数日,葛洪与张守清在这处青云台上不知道手谈多少局,张守清无获胜,但兴致仍旧不低,毕竟这想着要来砸别人家场子,谁想起来都该是兴奋异常才是。
再过数日,两人手谈好似已成定局,每日只下十局,下完便走,只是张守清这般怪异举动,让雨雾山山上弟子都觉着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只不过对于这位
话,葛洪确实不太明白。”
张守清笑笑,没有多言,只是继续与葛洪下棋,等到黄昏时刻,葛洪实在是有些烦躁,便起身邀张守清去观内歇下,只不过张守清却是摇头拒绝,说是上山只为和葛洪下棋,要是山主觉得困乏,大抵便可以自己去歇下,他在此处等着山主再来便是。
葛洪几番好言相劝,张守清都不为所动,最后葛洪面色不改笑着离去,让张守清个人留在这青云台上。
反正这是陈圣当年悟道之处,葛洪也不相信张守清会敢做出些什让天下道门修士都觉得过分事情来,不过张守清硬是要待在山上,也让葛洪觉得实在是有些棘手。
不过这等道人,赶不得,才显得越发难办。
第二日清晨,天色才刚刚清明,夜未合眼葛洪便来到青云台上,带着大包松子,由衷言道:“张道兄若是来追查沉斜山那位道种遭人袭杀事,便真是走错地方,雨雾山弟子这些日子不管是下山游历,还是在山上苦修,皆无人做出如此丧心病狂之事,山上弟子名册就在祖师堂,张道兄若是不信,尽可前去翻阅。况且无论是谁都应当是知晓道种乃是道门之福,是有可能成为道教圣人修士,如何能够打杀?这不是坏道教根基?”
张守清耐着性子听完葛洪所说,然后淡然笑,不急不缓说道:“葛山主不必如此,既然雨雾山是那位陈圣曾经苦修地方,自然能让沉斜山放心,守清这次前来,确实是想讨教山主在棋道上修为,山主何必如此?”
葛洪神色不变,笑呵呵说道:“既然如此,那是葛洪多虑,想来以沉斜山这等道门圣地,万万不可能做出无凭无据之事来。”
张守清笑着点头,始终不露声色,两位道教门下有头有脸大人物,从始至终都在互相试探,从未有过句真话,却偏偏都显得那般情深意切。
葛洪和张守清重新开始手谈,只不过这日之间,两人对话便多许多,都是说些两座山上鸡毛蒜皮小事,但言语之间,似乎各有所指,到日落之后,葛洪起身告辞,只不过拿包松子并未带走,并且留下两位小道童侍奉张守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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