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主每言每语都传入雨雾山大大小小各弟子耳中,更有甚者,也已经有弟子在看到正在山道上缓缓拾阶而上观主,而此时雨雾山却出奇
什,道种是沉斜山宝贝,这谁都知道,可谁都没有想到,为这个道种,这位沉斜山观主竟然要大打出手,出手也就罢,动辄便要拆雨雾山清心阁,须知这清心阁是什地方,可是供奉着雨雾山历代前贤,以及那位陈圣木像啊,这清心阁便是整座雨雾山脸皮,若是被那位观主给说拆就拆,雨雾山岂不是便相当于被人响亮打巴掌?如此奇耻大辱已经和掘人祖坟无异。
杨长生怒不可遏骂道:“梁亦这老匹夫,欺人太甚!”
其余老道士面面相觑,当日商量袭杀那位道种时候,便已经想过万全之策,其他都不去说,唯独对于保密这件事,雨雾山是下苦功夫,不仅让人将那柄天机伞都带下山,而且山上之事甚至对于这最坏打算,袭杀失败都考虑进去,就是怕事后沉斜山找上门来,到时候要是整座沉斜山不管不顾非要出手,恐怕雨雾山拦不下,可现如今明明那位观主不应该有半分证据,为何还是上山来?
这位观主既然是被世间传言只差半步便能够成为那等山河当中圣人,这旦出手,圣人不出,谁能拦下,难不成他雨雾山要靠朝青秋才能解此危机?
可那位剑仙,就算是再与沉斜山不对付,也不可能为座雨雾山而出剑。
那位观主不知道是不是被大阵拦在山道上,反正并没有现身在清心阁前,只是有些言语丝毫不差传入清心阁中。
“梁亦今日上山,可不必当作是沉斜山上山挑衅,算是个徒弟被欺负,作为师父上山找麻烦中年男人,今日你们若有本事,让拆不这座清心阁,此事便不提,可若是拦不下,便不止拆清心阁那般简单,讨公道这件事,不喜欢做,在登天楼翻书翻差不多百年,按道理说应该脾气要比之前好太多才是,可是不知道为什,直到现如今都还是这个脾气,你们几个老道士欺负徒弟,就要来将你们个个送去见那什陈圣,这个道理其实讲得通,你们要是觉得不对,先别急着说话,看看拦不拦得下之后再说。”
“群加在起都几千岁老头子,还他娘这多想法,真当梁亦不出登天楼,不下沉斜山,便不知道外面发生事情,好好好,反正你们不愿意讲道理,梁亦也懒得废话,来打过架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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