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昌谷没有转头,平静回道:“何事?”
那位在洛阳城内胆敢自称朕男人不用多说,自然便是那位延陵皇帝。
延陵皇帝温声问道:“若是有位道教大人物走入洛阳城,朕该不该让人将她拦下送到延陵学宫?”
李昌谷平淡说道:“要真是道教大人物,洛阳城谁拦得下?”
延陵皇帝低声解释道:“那位梁溪道种,叶笙歌几日前入洛阳城。”
当初写此诗时,他尚在学宫求学,写此诗不过是为表述相思之情,后面写完之后便想着有朝日等再见她便告诉她,只不过他没有想到时候,下次再见她时候她已经嫁为人妇。
错过许多。
中年男人默默叹气,合上诗稿,他转头望向楼外光景。
腰间铁剑微微颤鸣。
七十个春秋,这个男人学问其实比起来之前已经要高出太多,只不过楼上无人,不知与何人说而已。
些六千年前剑仙,但他隐隐觉得,眼前这个少年很像那种剑仙啊。
虽然没有任何理由作为支撑点。
周宣策摇头笑。
当年那个读不少书读书人忽然便觉得该提剑时候,他也觉得或许他练剑会成就更高,然后那读书人就被困在洛阳摘星楼。
想起那个叫李昌谷读书人,周宣策忽然低声笑道:“座小小摘星楼真能困住你?依着老夫来看,不应该啊,那你这小子到底什时候才准备下楼看看这个人间?或者仰头看看云端?”
李昌谷点点头,很快便说道:“观主梁亦爱徒,要去打她主意,就算是延陵学宫想着要出手都不敢明目张胆,在你洛阳城
说是被困在此也好,还是说是他自己画地为牢也行,反正在这摘星楼上,他足足呆七十个春秋,也不知道还要待上多久。
对此这个中年男人并未多少想法,下楼与否,不过是小事而已。
时机到,自然便可下楼。
时机不到,下楼又如何?
中年男人背后响起阵细碎脚步声,很快便有道温和嗓音在耳畔响起,“昌谷先生,有件事朕想不透彻,特地来问先生。”
——
洛阳城里那座名为摘星楼高楼。
剑气四溢。
个坐在楼顶灰布衣衫中年男人正翻着些自己年轻时候写就诗稿,那本成文已有二十年光景诗稿,中年男人已经有大部分记不清楚,不过在翻看之时,才会想起些东西而已。
现如今翻看篇诗稿名为《相思》便是他年轻时候写就,诗篇不算是多出彩,可结尾句“书稿游三万里,可怜飘落某山丘”倒是让他有些神情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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