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
谢应身酒气走回
谢应皱皱眉头,好像是想起某些事情,只不过张张口之后,并没有说话。
李扶摇不去追问,只是耐着性子听完那说书先生这个故事之后,才和谢应起身下楼。
下楼之后,谢应说是要个人在淮阳城里逛逛,李扶摇没有说什,只是独自回到客栈,把剑匣解下,拿出那柄青丝。
继续养剑。
这种法子是被说成天底下最笨养剑法门,可还是愿意每日去做,并且乐此不疲,只怕就只有李扶摇个人而已。
这位说书先生是把那几个大抵相近前朝将军故事糅合成团,重新弄出个新故事而已。
谢应喝口酒,忽然饶有兴致问道:“不出意外话,这辈子就是在军伍呆辈子无趣光景,所以对你以后路,反倒是兴趣不小,怎样,说说你以后想做些什?”
虽说都是辈子,辈子可长可短而已。
李扶摇想想,皱眉道:“倒是没怎想过,反正以后日子,练剑必不可少,能走到什地步,不清楚,反正尽力就好,等大周事情,要去洛阳城,然后可能会去趟南海。到处走走,老祖宗说过,对剑道也有裨益。”
谢应感叹道:“你们这些山上修士,还真是点都不为俗世所累啊。”
匣里两剑,青丝现如今和他联系比起小雪要胜过不少,这也是李扶摇经常用青丝而非小雪缘故。
对于谢陆佩剑小雪,其实李扶摇直有些矛盾,师叔赠剑,该是好好收好才是,但李扶摇又总觉得该替它寻个有缘人才是。
毕竟剑在手,便够。
多出柄剑,李扶摇至今都没想清楚该如何安排。
——
李扶摇笑置之。
谢应放下那个玉酒壶,认真问道:“你们山上修士是不是也相信人定胜天这种话?”
李扶摇知道谢应是在问什,没有立刻给出答案,只是平静道:“就好像咱们在淮阳城所做所为样。”
谢应怅然笑,“原来真是没有人定胜天,也没有什天来刻意针对咱们这个偏僻小国,不过是拳头不够大,野心却太大而已。”
李扶摇忽然想起件事,“还没有离开白鱼镇时候,听过从少梁城那边传来过皇帝陛下那句豪言,后来又见过那位皇帝陛下,想来那位皇帝陛下并非那种好高骛远之人,大周既然敢频开战事,想来应该是有所依仗才是,只不过现如今周国会陷入此等局面,应当便是出问题,至于是什问题,还得去少梁城见过皇帝陛下之后,才能完全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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