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放下笔，忽然开口，“老祭酒，要朕怎
做，你才满意？”
声音之中满是无奈。
哪里还是那个当年看着别国使者能说出“若给朕百年时间，朕必将大周疆域扩大十倍。”
大周帝王。
仔细
算，其实距离初平年间，已经过去不少年
。
——
宰执府里偏厅，谢陈郡忽然站起身子，轻声笑道：“陛下没有掺和这件事，老夫就很满意。至于无奕亲自出手，老夫更满意，看来老夫只要活过今晚，唯要想便是能不能看到谢应那臭小子娶到公主殿下那天。”
李济脑袋昏昏沉沉，但也知道现如今这位老祭酒是真很开心，这位站在大周朝堂顶端不知道多少年宰执大人叹气道：“
早就知道，老祭酒不想死，别人就杀不老祭酒。”
谢陈郡缓声道：“可老夫样熬不过时间，它要老夫死，老夫样只能去死。”
李济怔，随即想起多年之前朝堂上某位狂孺辞官之时所说那句话。
人生便是大闹场，悄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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