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提着刀看着李扶摇,眼里意思不言而喻。
要是你连这个糟老头子这关都过不,怎还敢说什要报仇话。
“即便你有奇遇,练剑,成个不错江湖武夫,但你总归要清楚,这里是洛阳城,这里不止有江湖武夫,还有修士,足以让你死万次修士。况且那件事早已经过去这多年,即便是你要做些什,也无济于事,毕竟都无法补偿你。”
李扶摇没有解下背后剑匣,只是就这样走过去,走到他身前之后,用手里油纸伞狠狠向下打去,老人提刀横胸,要刀砍断这把油纸伞,李扶摇不管不顾,只是就这样打下去,油纸伞和铁刀相遇。
伞没断,刀却脱手。
心底,另外以德报怨,是真不在乎,可大部分人,遇到这种情况,大抵是想不开,没达到那种境界,所以才有许多报仇故事。问先生为什这些事情不在学堂上讲出来,先生却是说,即便对这个世间有那多牢骚,也是还要把好面告诉其他人才行。”
李扶摇说到这里便停下来,然后又摇摇头,“可先生道理,都忘得差不多。所以还是愿意做那个报仇人。再说,不是没进学宫,只是练剑吗?”
老人视线落在李扶摇身后剑匣上,他沉默片刻,轻声说道:“你即便是吃过那多苦,可也没人在意,更不定会有人会感到愧疚,以及付出代价。”
李扶摇盯着他眼睛,字句说道:“你现在需要做事情,是告诉应该知道,而不是装出副长辈样子,来关心,来劝不要去做什事,虽然你孙女确是小时候玩伴。”
老人神情不变,只是看着李扶摇剑匣,“不相信你能办到。”
老人虎口被撕裂,刀飞到院里。
李扶摇伞打在他肩膀上,再伞打在他腿上,老人个没站稳,便从台阶上滚下去,瘫坐在雪地里,被打两个地方,已经再使不出半点力气。
李扶摇从屋檐下走出来,来到院里,看着这个老人,用伞指着他心口,微微眯眼,虽无杀意,但小院里剑气凌冽。
剑意纵横。
他看着这个老人,没有兴趣再多废话,只是平静说道:“只给你炷
其实言下之意已经非常明显,不相信你能做到让那人付出代价,所以不准备告诉你任何事情。
李扶摇看着那个老人,忽然很生气。
老人从门里拿起来把刀,刀鞘很旧,满是灰尘,刀柄上更是如此,老人吹吹,抽刀出鞘。
刀锋清亮。
仍旧是柄好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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