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炳郡和李扶摇谈到黄昏时刻，大雪稍微小
些，陈炳郡和李扶摇约定两日后在甘河山下碰头，便领着人离去，李扶摇喝完最后
口酒，没有起身，就这样坐着，脸上有些笑意。
鱼凫大起胆子坐到李扶摇身旁，没等李扶摇开口，便问道：“公子，你会不会觉得有天
也会害你？”
李扶摇转过头看鱼凫眼，笑道：“害不必说出口，都说出口，看来是没有这个想法。”
鱼凫脸上带着笑，似是对李扶摇说，又好像是对着自己说，“奴婢不会害公子
。”
李扶摇怔，印象中这是鱼凫第次自称奴婢。
李扶摇站起身，笑道：“走走。”
鱼凫乖巧撑起伞，和李扶摇起走在黄昏大雪里。
这天傍晚，他们起走很长时间，李扶摇和鱼凫说很多，但具体内容，也只有李扶摇和鱼凫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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