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扶摇苦笑道:“如此来看,这场买卖岂不是赚个盆满钵满?”
温白楼洒然笑道:“这至少是结识个不错朋友,可惜就是不怎喝酒。”
李扶摇无奈摇头,走过截路之后,才开口问道:“温将军没仗可打,这些年里会不会觉得难受?”
温白楼叹口气,“无数次午夜惊醒,都是金戈铁马,厮杀声震天响,那会儿听着吵闹声音还能安然入睡,现如今没有人在耳边吵还觉得少些什,睡不安稳。”
李扶摇会心笑。
李扶摇头也不回,轻描淡写说道:“你命也很重要,不要轻易丢。”
出门之时,顺手拿把油纸伞。
当然是酒楼东西,只是带着出门不是准备带走,李扶摇不担心什。
撑伞走入雨中李扶摇忽然自嘲道:“什计划不计划,总是有变数,以后随心所欲好?”
走出长街,李扶摇在条小巷前,看见人马。
不得,只怕他也不会理会,之前说他惜命,其实是错,为报仇,他不会太在意自己那条小命。”
鱼凫有些不知所以,“既然如此,公子还不出手?”
李扶摇皱眉道:“早说,报仇是他自己事情。”
鱼凫低声道:“公子之前说薄情,原来公子也是这般薄情。”
李扶摇看她眼。
两人在处街道口站定,李扶摇看眼远处,笑道:
那个身材高大男人此刻穿身兽面吞头连环铠,腰系勒甲玲珑狮蛮带,杆大戟在手,牵着匹红马,那马身如火炭,状甚雄伟。
李扶摇撑着伞走过去,在这位白天和他相谈甚久男人身旁站定,有些无奈开口说道:“温将军这是要去杀人还是要上马杀敌?”
温白楼哈哈笑道:“既然是杀那叛国之徒,自然便该如此。”
李扶摇和牵着马温白楼并肩前行。
温白楼主动开口说道:“今夜厉安已经动手,他不知为何,笼络武宁府里人,想要放火烧武宁府,只是场大雨将他计划破坏,现如今应该和谢淮阴撕破脸皮,不知道他和姜酆有无谋划,但此刻他和谢淮阴动手,你去拦下他,等斩杀姜酆便来助你。”
鱼凫很快又说道:“公子薄情不薄情其实都无所谓,在鱼凫看来,依然是最好公子。”
李扶摇叹口气,“既然是朝先生相中人,怎敢就这让他去死呢。”
“这便是对不起朝先生。”
说完这句话,李扶摇转身下楼。
走在楼梯上,鱼凫探出头来,问道:“公子,要不要奴婢给你撑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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