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夜知道他在想些什,笑道:“是都错。”
魏厚怔怔出神。
苏夜叹口气说道:“当年魏厚你在学宫闹出这大动静,让那些老家伙觉得极为丢脸,知道你要离开学宫之后,故意让你知道那门秘法,去寻那女子转世,但实际上那位榆黄国女帝也好,还是你现在在等人也好,都不是你要找那人,那女子魂魄被人以秘法拘禁,至今都还未投胎。”
魏厚如遭雷击,脸色煞白,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她明明那喜欢诗词,为何不是她?”
苏夜站在原地,看着这位当年在学宫里被说成有大才读书人,眼里有些惋惜,当年依着那位来说,魏厚是他极少数看得入眼家伙,可就是这样个家伙,都为情所困,给消磨百年光阴。
学识,当年他离开学宫之时,正是苏夜继任掌教之初,当年老掌教,也就是苏夜先生因为桩事与圣人掀起骂战,在整个学宫传浩浩荡荡,骂战结束之后,那位老掌教颇于压力,辞去掌教位置,自此个人呆在那间茅屋里想着对错。
而苏夜横空出世,当时才是春秋境巅峰他,坐上学宫掌教位子自然是有很多人不开心,可是在短短数年之间,苏夜先后在学宫数次辩论中胜出,境界又提升极快,很快便成为登楼修士,当年梁溪那位观主拜访学宫,虽然苏夜并未出手,但学宫上下谁不以为苏夜便能拦下梁亦。
时至今日,观主梁亦成世人皆知沧海之下第人,而在他身后不就是苏夜吗?
甚至于在很多儒教修士眼里,这世间真要说还有能胜过观主梁亦,恐怕只有这位学宫掌教,除此之外,并无其他人。
即便是前两年风头正盛魔教教主林红烛,也不是对手才是。
不过这个消磨百年光阴家伙比起来某位被困在摘星楼差不多百年家伙,倒是要好出不少。
魏厚失神落魄问道:“掌教可知她魂魄在何处?”
问这句话时候,魏厚已经不抱什希望,他比谁都要清楚,那些老家伙即便是读数百年书,但心肠比起谁来都算是硬。
苏夜说道:“放在封妖鉴里。”
魏厚目呲欲裂,封妖鉴是学宫件法器
只不过这两位分别代表着儒教和道教大人物从未真正交手过,这才让世间修士们引以为憾。
这座山河,佛教不显,也就是儒教和道教两家,修士们抬头看去,站在山巅不就是苏夜和梁亦嘛。
苏夜看着魏厚,直白简洁说道:“错。”
错?!
是什错,时间错,还是地点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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