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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生峰这边风景其实要比主峰差很多,王聂便住在这座往生峰上,平日里素来低调,谁都知道这位王师伯在与观主之争
张守清苦笑道:“观主,现如今沉斜山要发生动荡?”
梁亦点头,“笙歌是棋子,把她抛出去,也就意味着有许多谋划,其实最大谋划也就是把那些人引出来,苏夜觉得学宫很乱,何尝不是觉得沉斜山也很乱,只是苏夜耐着性子要去讲什道理,要去做什谋划,不行,就是这简单,把局摆出来,你只要进来,就要斩你。”
张守清担忧道:“可是那位王师兄也在登楼。”
梁亦笑着问道:“同是登楼,比他差?”
张守清无奈道:“不过是有些担心观主罢。”
性情,因此并未多说,只是问道:“该以什由头?”
梁亦平淡道:“就说不太开心,另外要是王聂有任何想法,便让他封往生峰,百年之内不准踏出步,门下弟子也是如此。”
张守清皱眉道:“此类事情多有发生,为何观主今日动如此大火?”
梁亦看着张守清,笑着问道:“你不知道王聂?”
对于往生峰王聂,张守清自然知道,那位同门师兄,比他要先入山许久,论资历和地位都比最开始张守清要高多。
梁亦站起身,认真说道:“守清,实际上你才是做观主最好人选。”
张守清皱眉道:“何出此言?”
梁亦往前走几步,平静道:“因为想把沉斜山交给你。”
这句话无疑是石破天惊,让张守清当即便眼眶通红。
观主不再多说,身形缓缓消散在登天楼这边。
当年第次见他张守清时候,王聂曾当着许多人面奚落过他张守清,虽然之后两人再无交集,其实张守清还算是知道些东西,就比如说是当年沉斜山要选新观主,许多人早已经看好梁亦成为这沉斜山观主,毕竟观主从修道之初便直是个怪胎,境界高出同代人不说,就算是心计类,都要远远比同龄人高,由他做观主,甚至还得到过云端圣人法旨。
只是王聂当年便实在是不服气,不仅不止次明面上和梁亦争过,后面更是有好几次给梁亦使绊子,只是当时梁亦才掌管这沉斜山,根基未稳,并没有对王聂做些什。
等到梁亦做稳这沉斜山观主之位之后,王聂便老实许多。
直到这两日才再次出手。
梁亦平静笑道:“思前想后,觉得他认为是被朝青秋所伤,快要死,才做出这种事,要是现在便出手斩他,他会不会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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