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昌谷点点头，像是他们这样
修士，不知道还能活多久，周围
切亲近之人，都有可能先走。
尤其是李昌谷，他已经成就
剑仙，至少还有千多年要活，到时候，他会看到自己熟知人个个离开人间。
那种感觉才是最悲痛。
李扶摇也有些理解，至少在今日看到李父和李母
李昌谷感慨道：“那可是世间沧海修士都想要到手东西，被你这
个春秋修士给先看，你这份机缘，不仅是
，只怕是朝剑仙活着都要眼馋。”
李扶摇却是本正经说道：“朝剑仙肯定不会。”
李昌谷被李扶摇这认真样子给逗乐，转换话题说道：“你见过你那个小外甥女？”
李扶摇点点头，她才和那个小姑娘在起待很长时间。
那个小姑娘容貌有些像他，而且也很聪慧，让他隐约看到自己影子。
偶尔有两本是别人诗集。
李扶摇坐下来，看着李昌谷说道：“昌谷先生都已经下楼，还在楼上待着，当真是不想走？”
言语里打趣之意十足。
李昌谷知道李扶摇来，但是没有太在意，听着他说话，这才说道：“下楼便要被俗世事情缠绕，还不如就在楼上，再说也待习惯。”
李扶摇笑两声，然后拿起本诗集，随手翻，就还是那首苦昼短。
对于程暮，他目前观感很不错。
对，名字也很不错。
“那个孩子其实很适合练剑，不知道是不是你们这架子都适合，只是她自己不愿意，小雪便只能遵循她念头，不过练剑途还确是太苦，即便现在朝剑仙将世间剑道气运都还回来，她不愿意，也不想强迫她。”
李昌谷作为位剑仙，本来已经没有太多能够让他上心人，只是程暮毕竟和他关系有些亲近，自然便多个心思。
李扶摇没有说什别，只是说道：“若是不练剑，百年之后离开人间，小雪只怕要悲痛欲绝。”
李昌谷问道：“六千年前事情有答案？”
这次李扶摇去佛土，搞出这大动静，他不会不知道，但既然都被请上灵山，自然要知道事情，也应该是知道。
“上灵山，见那盏灯笼，看到些，大概就是六千年前道门和儒教联手联合妖族发起大战，佛教不愿意掺和，便被赶到佛土里，不过妖族好像也被道门和儒教算计番。”
李昌谷说道：“你见到那盏灯笼？”
李扶摇点点头，嗯声，但是没有说那盏灯笼会说话事情，也没有说他和叶笙歌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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