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自己身后，很远处
那夜幕里，有个青衫姑娘其实很早就来
，只是
直没说话，也没有往前走，就只是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些什
。
等李扶摇和程暮聊完之后，那女子也没有走出来，而是转身又走到别地方。
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些什。
只有她自己知道，其实自己没生气，只是有些伤心，伤心也不是李扶摇说那些话，而是为什自己没有陪着李扶摇走足够长路，和他起看够那些风景。
要是那些路都是她陪着李扶摇走，那李扶摇不应该也不会再喜欢个别姑娘。
李扶摇这次不说话。
不管是喜欢还是不喜欢，他都不能开口。
要是被人听去，不好。
有些喜欢可以喜欢，但是只能埋在心里。
而且喜欢这两个情绪，又不是他说不喜欢就能真不喜欢
程暮没有见过叶笙歌，但是有好些事情，确确是知道。
李扶摇说道：“她呀，可厉害，不过太厉害，就谁都看不上。”
程暮惊异道：“那就是连舅舅也看不上？”
李扶摇摇头道：“不是这个道理。”
程暮撇着嘴，“那是怎？”
舅娘。”
李扶摇怔，随即苦笑道：“遭不住。”
程暮眼神怪异。
李扶摇脸正色，好像之前那句话不是自己说。
程暮问道：“舅舅，那个叶……”
……
……
夜有些深。
程暮要去睡觉。
李扶摇看着小姑娘离去，然后也想去看看青槐，李父偏偏又走
。
他和叶笙歌走这多地方，经历这多事情，那些情绪非要生出来，他拦不住。
当然，也可能是他内心里也不想拦。
程暮不知道再说什，就是在李扶摇身边乖巧坐着，就这样看着夜幕。
李扶摇神态也放松好些。
李扶摇说道：“你很喜欢件东西愿意和别人起用吗？”
程暮老实说道：“愿意，就是会有些别扭。”
李扶摇说道：“那个姑娘就是那种连点别扭都不想要女子。”
其实青槐也是这样。
程暮哦声，“那舅舅还是喜欢她呗？”
李扶摇下意识把捂住程暮嘴巴。
这他娘，现在最不好说就是这个事情。
片刻之后，松开这个小姑娘手，李扶摇这才低声问道：“谁告诉你？”
“娘亲啊，娘亲说她小时候，叶……嗯，经常带着她去洛阳城里走，还给买糖葫芦啊，现在她也是很不起人呢。”
“最重要是娘亲说，她好像是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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