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林余似乎不知道该说什
，过
会才低声道，“你记着啊。”
没等徐绍寻回答，林余又说：“你不是去相亲吗。”
“嗯。”徐绍寻说，“
又不是单线程
，相亲也能记着你啊。”
林余那边没声，似乎在犹豫。
徐绍寻猜到他想问什：“还没结束，不过快。”
徐绍寻结账，觉得害人家姑娘白跑
趟怪不好意思。自察觉到徐绍寻有意回避后，女生就不再谈及私事，间或分享几个旅游小故事，顿饭吃得也还算融洽。
平心而论，这姑娘性格好，人也长得漂亮，但就是……
那甚至不是不来电，而是单纯心如止水。
他皱皱眉。就好像他生活已经非常满，没有缺口。
徐绍寻思考片刻，理所应当地归咎于工作太忙，便心宽地拿出手机，问林余下班没。
色。
*
天色渐暗，徐绍寻在路上堵段，卡着点到西餐厅。
相亲对象像是到有会，正低头看着手机，长发挽在耳后，侧脸娴静。徐绍寻说不好意思，她就笑起来，说：“没事，创业忙嘛，理解。你自己打拼，挺厉害。”
徐绍寻拉开椅子，避重就轻：“就是个没稳定工资小技术，算不上厉害。”
林余又是沉默。
这次，徐绍寻想不通有什是林余想问，却又觉得不合适。
而林余停顿几个呼吸，只是道：“你吃饱？晚上要不要做夜宵。”
这似乎没什不能说。
徐绍寻现在不饿，但是想想晚上出方案不知道得熬到多晚，愉快道：“饱，要吃！”
信息没回复。
徐绍寻有点不放心。林余这个人不仅倔，而且不把自己当回事，对于徐绍寻老妈子叮嘱，很能阳奉阴违。左右女生还没回来，徐绍寻干脆给林余拨个电话。
响几声，接。
林余声音从听筒传过来，有种意料之外清晰。他问：“怎？”
背景音很安静，没有键盘声，应该是下班。徐绍寻觉得自己有点小题大做：“没事，怕你忙起来忘时间，催你早点回家休息。”
“压力挺大吧？”
“还可以。”徐绍寻想想，又说，“就是忙，每天关上电脑就只想倒头就睡，没空想其他事情。”
女生闻弦歌知雅意，不再追问，只将菜单推过来：“点餐吧。”
天际光点点泯灭，融化成深邃蔚蓝，温柔地拥抱着大厦高楼，万家灯火。餐厅明亮灯光下，玻璃倒映着两人凝定侧影，只有烛光微微晃动。
烛光渐矮，女生推开椅子，拿着包去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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