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余茫然听完，没听出哪里像
，问：“它喜阴还是喜阳？”
“耐阴，喜阳。”徐绍寻莫名其妙，“
给你办公室阳光最好，怎
能放阴性植物。”
……无法反驳。
徐绍寻突然又
本正经地说：“好好养哦。听说碰碰香会给它主人带来好运。”
“什好运？”
“稍等。”林余听到徐绍寻说，脚步声飞快远去。是用跑。
几秒之后徐绍寻声音逼近，“好
，睁眼。”
盆小植物被推到林余面前。
很小棵，许多圆圆肉质叶片生在起，上面长着细小茸毛。
蜡烛还未燃尽，融融光缀在叶片边缘，显得圆润而温暖。
生日快乐。
林余没有过生日习惯，直到大学时候徐绍寻问他日期，寝室人块庆祝两年——可这毕竟不是大学。现在有那多人要见，那多琐事要忙，有时忙到晕头转向连星期几都能记错，遑论同居人并不特别生日。
连他自己都忘记。
“好笨啊，连自己生日都能忘。”徐绍寻说，“错过今天要再等年。”
“又……”林余偏过头，清清嗓子，“又不是什促销，不容错过，之类。”
徐绍寻冲他眨下眼：“许下愿望，全都能实现。”
徐绍寻眼里盈满柔和笑意，被灯光照，尽数流进林余心里。
有那瞬间，林余真以为会永恒。
林余目不转睛：“这是什？”
“碰碰香。”徐绍寻说，“你可以把它放在你办公桌上。”
林余把蜡烛吹灭，徐绍寻转身把灯开，笑着介绍道：“你不知道，它真好像你。”
“当时想给你买个小盆栽，跑去花鸟市场，结果琳琅满目全都是，去到就挑花眼。看来看去好像都差不多，只有这个第眼就觉得合眼缘，看着可爱。
“店主跟说特别好养，掐个芽就能活，生机勃勃。最特别是，它不经碰，碰就会散发苹果样香味，很甜很明显——所以才叫‘碰碰香’。”
“但是很特别。”徐绍寻温和道，“年只有天特别——这天是属于你。”
林余喉间酸涩，说不出话。他慢慢走到桌前，徐绍寻道：“许愿吧。”
林余双手交握，闭上眼睛。他没有其他愿望。
他只希望这样日子——这样日子，长长久久，不要有尽头。
好自私。但是真很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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