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林余自己都是顺带。
林余做都是徐绍寻喜欢吃,但顿饭下来徐绍寻食不甘味。吃完徐绍寻把碗洗,说:“去散步吧。”
客厅太明亮,好像什都无所遁形。而夜色总是能包容更多。
林余自然应允。
X省江河纵横,走出两条街,便走到江边。这是条窄江,没有作为景点被缀上五颜六色灯饰待遇,只平平无奇地修栏杆,连路灯也相距甚远。无论是白天还是晚上,都没什行人。
徐绍寻问:“怎突然做饭,你腰痛不痛啊。”
林余简单道:“不影响。”
“那有没有需要打下手?”
“你?”林余转头看他眼,本正经道,“不太合适吧,帮倒忙就不好。”
徐绍寻正要抱怨,瞥见林余眼角细微笑意,忽然就忘想说什。
东西,就不声不响地落在后面。
他父母是很传统父母,对他很好,也默认他会循照着大众人生轨迹,很多次提起未来都是“你以后有孩子怎样怎样”。
他知道他妈妈是很期盼。期盼到按耐不住,想让他早点去相亲。因为陈兰生他生得晚,到定年纪,便总有些时不待忧虑。
在这之前,徐绍寻也以为那会是他归宿。
徐绍寻用手臂盖住眼睛,良久,叹口气。
他们走得很慢。像和林余闲聊
等菜上桌,徐绍寻又是愣。
因为太精细。虾是开边虾,虾头虾线都去;蟹是梭子蟹,被提前剪开,用筷子戳下,便有成块肉滑出来。
林余但凡有分耐心留给自己,也不至于落到吃挂面吃水饺地步。
在此之前,徐绍寻直以为林余离开之后过得不好,是因为时过境迁,林余心态变,又或是状态低迷,疲于应对。
但此刻他才意识到,或许连林余以前细致妥帖,也并不是出于习惯、出于擅长,而只是因为徐绍寻在而已。那是只属于徐绍寻细致。
第二天徐绍寻感觉好多,应该是没感冒,但他还是没去找林余。直到下午五点多,徐绍寻结束个小型线上会议,想物色下外卖,才发现林余四点就给他发过消息。
消息很简单——“要来吃饭吗?”
徐绍寻回个感叹号,又发:“现在还有份吗?”
林余回得很快:“你过来吧。”
徐绍寻到时候林余已经在厨房忙活。重逢时林余空荡荡冰箱给徐绍寻留下深刻印象,以至于他后来自动剔除林余下厨选项,美其名曰说要尝尝本地菜,拉着林余下馆子。这几天来,还是第次林余正正经经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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