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绍寻道:“保留在们都老以后,说‘早就告诉你’权利。”
天里第四次,林余说:“好。”
徐绍寻轻轻抬起林余下巴,和他接个短暂吻。徐绍寻声音低下来,认真道:“林余,你特别好。”
林余眼睫微闪,徐绍寻轻声道:“是真。拥有你就好像拥有全世界。”
徐绍寻早就知道,只要林余看着他,不管多低迷他都能瞬间充满电,路断可以修,天塌可以补,觉得没有什困难不能解决。
。
林余惴惴道:“你知道意思吗?”
徐绍寻说知道。
徐绍寻早就想过,就算自己点那个头,林余也是需要时间相信,甚至可能会动摇。他甚至花过于漫长时间让自己反复想清楚,确定自己能在面对林余犹疑时坚定之后,才选择开那个口。
但是真正面对这样质疑,徐绍寻还是觉得气闷。
他以为这是因为林余代表他大学时光,在那段时光里他轻松惬意,万事顺遂。
今天徐绍寻才发现,那不是因为什代表,而是因为林余本身。
只要林余还愿意这样专注地看向徐绍寻,那这世上就没什能锤得他。
林余眼眶湿润,唇角微抿,却是个要笑弧度。
林余说:“也是。”
他楼林余很久,才终于长长地叹口气,叹得林余心都提起来,才听徐绍寻说:“太没安全感,让人发愁。”
“真不公平,”徐绍寻抱怨道,“要证明真心得几十年,沉冤得雪前就得被你气死。”
林余心倏地松,时间竟然眼眶微热。
不是因为徐绍寻气消,而是因为徐绍寻话语里往后几十年。
哪怕林余无法倏然转变,徐绍寻愿意和他起,等时光让切尘埃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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