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亦辞揉着卓无肃
头，笑得更欢。
“师父！”卓无肃抿着嘴角，眼中氤氲着雾气。
“……”
余亦辞怕极
卓无肃哭，最怕他不哭出声，悄悄抹泪哽咽。
“没事没事，师父替你重新束发，你别哭啊。”
在余亦辞闭关时，卓无肃已经学会自己束发，但他还是想让师父为他束。
看着镜中墨发整齐自己，卓无肃抬起手，东扯扯西扯扯，下
刻，头发便变得乱糟糟。满意点点头，卓无肃站起身出房门，去给师父请安。
“徒儿拜见师父。”
卓无肃规规矩矩行礼，漆黑眸子印着余亦辞身影，扬起嘴角，露出小虎牙，笑得乖巧。
余亦辞奇怪地看着他，“你起身后可有梳洗？”
眼眶与鼻子，完全看不出来方才他放声大哭过。
“徒儿想让师父抱，”卓无肃眨眨眼，想会，“还想让师父背！”
“……”
不问他要灵宝灵药，偏偏要抱要背，余亦辞完全不理解。他已经后悔，卓无肃提要求，他个也不想答应，但覆水难收，说到便要做到。
不过……余亦辞扯扯嘴角，扬起微笑，“你这是两个要求，为师只能答应个。”
“嗯，”卓无肃吸吸鼻子，靠近余亦辞，拉着他手，“
想师父抱。”
不就抱下嘛，总比他哭鼻子好，余亦辞想得很开，抱着卓无肃拍拍，然后再给他束发。
背对着余亦辞，卓无肃眼睛弯弯，哪还有欲哭不哭模样。不仅让师父给他束发，还让师父抱下，卓无肃很满意。
替卓无肃束着发，余亦辞看着他头顶发旋，眯眯眼。
最近这段日子，
卓无肃茫然点头，“有…有啊。”
实在是卓无肃头发太乱，让人不得不怀疑，在他面前凝出面冰镜，余亦辞道：“你自己瞧瞧。”
卓无肃站到镜子前，看眼，手足无措，“师父…师父，……”
见徒弟脸懊恼，似在后悔已这般模样见人，余亦辞笑。
于是，卓无肃垂下头，捏着衣角，“师父，你不要笑好不好……”
卓无肃纠结，他既想让师父背，也想让师父抱，哪个也不想放弃。半晌后，他做出选择，“徒儿要师父抱。”
余亦辞无奈，抱着卓无肃，轻轻拍他背。
卓无肃脸上出现笑意，紧紧抱住余亦辞，把头埋在他颈窝，“师父你真好。”.
自从被余亦辞抱次后，卓无肃便迷上让他抱抱，泡澡后，练字时，睡觉前，只要见到余亦辞，他便会凑上前求抱。
如同日三餐般，定时提出要求，总有次会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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