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这牙齿……想想
，之前毫无征兆，忽然就给掉
。”淇澳叹口气，“流满嘴血，还以为得绝症，吓死。”
任由淇澳在耳边念叨，卓无肃不时应
声。
门牙直晃动，卓无肃时不时便会抵着牙，想将它抵掉，但牙齿很是坚强，就是不掉。
回到云浮，卓无肃按往日般完成师父布置任务，中途却直静不下心来，总想着那两颗牙齿。
因此，练字之时，还写错几个字。
自心魔出现那日后，柳铃儿放在卓无肃身上关注突然多起来，以往不曾注意到事，渐渐显露在眼前。
卓无肃腰间佩玉佩，怀里藏着颗蓝色带雪花纹珠子，红色锦囊……时间缓缓流过，卓无肃身上，属于余亦辞给东西，越来越多。
同时，她也看着卓无肃身量渐渐长高，肉嘟嘟脸愈发瘦削，越来越有小男子汉模样。
“小卓，”淇澳挨着卓无肃，挑挑眉，“你看，六师叔又走神，最近都多少次？”
卓无肃稍稍侧头看眼，拉着淇澳离开。
是，小师叔将亲手创办学堂交由你管理，会不喜欢你吗？”
“你！你怎
知道在想什？”柳铃儿凤眸微睁，眸中错愕显而易见。
“是你招来魔，当然知道。”声音顿下，再次说话时蛊惑意味浓烈，“小师叔他喜欢你。”
柳铃儿怔，“真吗？那他为什不收丝帕？”
“卓无肃根本未将丝帕交于小师叔，小师叔不知道，怎收？”
卓无肃对着字帖运气，抓起写错字白玉纸准备销毁，却被余亦辞拦下来。
余亦辞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身后已经许久
“小卓，你有没有发现，六师叔每次发呆，似乎都是看着你之后。”
“你别胡说。”卓无肃道，扯扯淇澳，使个眼色。
“好吧，不说。”说罢，淇澳捂着嘴，表示自己不再说决心。
不过让淇澳不说话，实在是难为他，不多时，他便问道：“小卓，前段时日你门牙不是晃动吗，怎还不掉？”
卓无肃抵抵门牙，晃动厉害，“应该快掉。”
柳铃儿眼中闪过丝清明，“你骗！”
“不信？你自己看，”那声音说着，柳铃儿面前浮现片影像，是顾义在与卓无肃淇澳说，师母等同于后母，要不得，“是否相信，还要看你自己。”
柳铃儿愣愣地盯着卓无肃恍然大悟般表情，许久才道：“小师弟…小师弟不会如此。”
“呵呵信与不信，你自己斟酌。”
柳铃儿垂下眼眸，结印手缓缓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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