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无肃将信将疑地点点头，“请师父帮帮
。”
不知是不是他
错觉，卓无肃总觉得，他答应之后，师父身后似冒出
团阴影，笑得邪恶。
卓无肃将那画面赶走，看着笑意浅浅余亦辞，暗自感叹，这才是师父！
，看着他写错字，又准备毁尸灭迹，扬起嘴角，终于让他找着惩罚卓无肃机会
。
“徒弟，”余亦辞拿过白玉纸，“错五处，该罚。”
“师父……”
“不过，”余亦辞眼睛弯弯，“为师怎
总觉得你最近静不下心来？”
“…师父，要换牙，可牙齿直不掉。”
说罢，卓无肃张开嘴，可清楚地看到，两个门牙有丝晃荡。
余亦辞道：“为师帮你？”
“怎帮？”卓无肃忍不住怀疑，师父是不是又要拿他寻开心。
“用灵力帮你把牙齿拔，”余亦辞神色真诚，就差指天发誓，“换牙之时，便是这样拔。”
这次余亦辞没说谎，他换牙时也是门牙迟迟不落，他嫌烦，心横便把牙齿拔。那时还没学堂，不用每日学习上课，他便自己闭关，在牙齿换完前，没在首阳露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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