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好
念头在脑海里浮现，师父不会去收徒
吧？
卓无肃转身朝外走去，忽脚步顿。
余亦辞站在不远处，正笑眯眯地看着他。
卓无肃朝他身后看看，没人。
还好还好。
上场比试二人已决出胜负，接下来便轮到他与另门派弟子。
淇澳站在他身旁，见他直看那空着位置，对他想法明白七八分。拍拍他肩膀，淇澳道：“小卓，加油！”
卓无肃颔首，收回目光，信步上擂台。
与他对战是个小门派弟子，两人交手没几招，小弟子就后继乏力，认输。
轻松赢得对战，然而卓无肃并不开心，看着直空着，没有身影出现位置，心中不甚舒坦。
……
卓无肃起身，靠近，将余亦辞揽入怀中。
满足。
余亦辞抓着他手，握着把玩，嘴角半弯，带出抹浅笑。
醋味漫天，却要故作正经，好似什
也没发生。
无肃补充句：“不过……
听闻他有师父。”
“谁？”
“雪域三长老，他是三长老真传弟子。”
卓无肃再强调，那少年有师父。
余亦辞沉默，思考半晌，“无碍，欲收他为徒，他定会拜为师。”
卓无肃松口气，“师父，你去哪，找不
心不在焉等着比试结束，卓无肃从未觉着时间过这慢。
卓无肃等又等，还是忍不住偷偷溜走。
他想见余亦辞。
急匆匆回到歇息之处，卓无肃立在门前，深吸口气才推开门。
大门敞开，屋内眼便能看完，卓无肃怔楞，师父人呢？
真当他发现不？.
翌日
四大门大比开始，擂台之上，擂台周围，乃至旁看席之上，人潮涌动。
卓无肃候在首阳弟子聚集处，目光忍不住往空椅子瞄。
比试开始时间过早，他们这群参加人，无论有无比试，皆要过来。师父闲时间太早，便未与他同过来，可现在日上中天，他都要开始比试，师父还未来。
卓无肃本正经：“阿辞，这样不好。”
“为何？”余亦辞心里笑开花，脸上却不露分，疑惑地看着卓无肃，那模样真如卓无肃不给让他满意解释，他就去将人抢般。
卓无肃抿抿嘴角，苦口婆心从门派关系，仁义道德等多方面阐述他收叶凡为徒弊端，最后句话藏私，“师父有就好。”
余亦辞忍又忍，憋住笑，“确……有你就够。”
见卓无肃神情和缓，余亦辞拍拍身旁空位，“那你离这远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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