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电话前,唐母又说,“芋芋,干妈前几天给逛街看中条裙子,好适合你,给你买,有空来试试。”
这大概是向芋这些天听到最温馨话,她笑着应到:“谢谢干妈。”
挂断电话,向芋开始联系和唐予池共同好友。
联系圈才弄清楚,唐予池和安穗出点问题,可能是被绿,这些天都泡在夜场里。
向芋给唐予池打好多电话,都被挂断。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向芋觉得唐母声音和平时不太样,她敏感地皱眉:“干妈,是不是唐予池又惹什事?”
唐予池上学时是个“不良少年”,成绩差到单科能考出个位数分数,逃课打架也是常事儿。
那时候唐母总给向芋打电话,向芋就会在网吧台球厅或者篮球场把人领回家。
这些年唐予池在国外,她已经很久没有在夜里接到过这样电话。
唐母很急切,却仍然温柔:“予池已经很多天不肯回家,不知道他最近出什问题,打电话也只说不想回家想静静,芋芋,你知不知道他在哪?”
没必要受这种气。
向芋闭闭眼睛,也许就这样吧。
那天之后,靳浮白也没再联系她,就这样不联系地过十多天,向芋每天打个车,回家洗漱过倒床就睡。
和赵烟墨分手时她都没感觉到过这样难以抑制情绪。
1月中旬个周末,逢腊八节,向芋在晚上喝半碗陈姨煮腊八粥,不到9点就窝进被子里。
她皱眉拎起件羽绒服,拿向父以前旧车钥匙跑出去。
那家夜场她没去过,看就和普通夜店不样,地点不在市中心繁华街区,反而在近郊,总有种“不是好地方”感觉。
向芋进去时是夜里12点整,满天飞撒纸片,众人在舞池里头画八字、手比V,摇着头狂欢。
她下车急,厚厚短款面包服抱在怀里没穿
向芋想想,最近是没听过唐予池有什消息。
除那天,他发给她关于靳浮白视频。
“干妈,不知道,但可以去找找,总有朋友知道。”
唐母在电话里叮嘱,说如果找到唐予池不用带他回家。
“你们都是同龄人,有什事情朋友之间开导开导,比们这些有代沟老人说更有用。”
窗外有风声鼓动夜色,她放着部纪录片不知不觉睡着。
夜里11点,向芋被电话惊醒。
是唐母。
说不上看清来电显示那瞬间是否有过失望,向芋坐在黑暗里,清清嗓子,把睡意缓掉才接起电话:“干妈,您找?”
“芋芋吃过晚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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