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芋眼眶红,叫他:“靳浮白。”
这人却没有点想要同她诉苦意思,手揉着她臀,目光下流地往她网球短裙上看:“球打得不怎样,衣服倒是挺像模像样。”
向芋腔眼泪全都憋回去,打他下:“你怎那色呢!不正经死你算!”
靳浮白笑着,凑到她耳边:“刚才你跳起来,猜猜看见什?”
白抛弃,只能同些“低级货色”混在起。
这些向芋隐约也有听说,但她都不在意。
唯令她在意,是8月底时,靳浮白终于从国外回来。
那天向芋打完网球,拎着球拍转身,冷不丁看见靳浮白大敞着腿坐在休息区椅子上,正拿着她喝剩半矿泉水喝着。
向芋路小跑过去,抢过水瓶:“你都喝喝什?”
靳浮白眼底都是笑意:“下飞机就赶来看你,连口水都不给喝?”
“你怎今天回来?不是说下周?”
“太想你,就回来。”
向芋被他揽着坐到他腿上,仔细看才发现,靳浮白瘦很多。
她想起那篇没有温度讣告,想起在国外时他沉默抽烟那天晚上,想起他扛着亲人去世消息却从未示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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