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安穗名字,向芋这种咸鱼性子都忍不住皱眉,她紧张地盯着唐予池,生怕这少爷说出什关于“旧情复燃”话来。
明知安穗见不得她好,没安好心。
她也只能拿自己开刀,转移话题,自己冲锋陷阵:“那你当时怎没劝?”
唐予池瞄她眼,看她满脸警惕,忽然笑:“你那看着干什?和安穗没什,倒是你,安穗说褚家有意和靳浮白联姻?这事儿本来不想提,你俩感情这好,肯定也有分寸,就是忍不住八卦下,你怎想”
其实那个瞬间,向芋真很平静很平静。
向芋以为他是觉得摊前老人说半天不容易,不想他还挺认真地把他们两个钥匙链都换上,说是长长久久。
“后来去登山,到山顶那种在锁头上面刻情侣名字,就是锁在栈道边那个,他也买。”
向芋抿口咖啡,问唐予池,“靳浮白今年也30岁,是不是老头子都这样啊?”
唐予池:“”
他不太想说话,他觉得自己被秀脸恩爱。
你不抠门能死是不是?”
“是~啊~~~”
向芋伤手腕是右手,端咖啡杯有些吃重,疼瞬。
她包里带着止痛喷雾,拿喷雾出来时,带出串挺繁琐钥匙链,掉在瓷砖地面上。
正好滑落到唐予池脚边,他用脚勾过来,帮她捡起:“你这钥匙链好像爷爷那个年纪人会用。”
甚至听到唐予池说他和安穗没有又搅合到起,她还松口气。
向芋挖口黑森林蛋糕放进嘴里,声音稍显含糊:“褚琳琅,知道。”
阳光透过旁窗子照进咖啡厅,黑森林蛋糕浓郁巧克力和车厘子果酱味道,令向芋舒适地眯眯眼睛。
唐予池咽下口蛋糕,却突然露出奇怪笑容,像是嘲讽。
“干什这样笑?”向芋问他。
“没什,春节时,安穗来找过。”
唐予池放下金属小勺,看向窗外步行街,“她当时说你处境挺不好,让劝劝你。”
小木头牌子,上面还刻字,唐予池读着读着笑出声,“相知相爱?永远幸福?你现在对靳浮白疯魔成这样?这钥匙扣比你干妈都肉麻啊?”
“不是疯魔,是他。”
最近靳浮白真有些“迷信”。
某次在景区闲逛,向芋上个洗手间功夫,出来时,他就穿着他那件上万块衬衫,站在旅游纪念品小摊前,拎着串木头钥匙链,认真地听人家说,这是爱情木,和对象人个,保证长长久久。
难为他兜里居然有零钱,还真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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