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名牌,都是别男人送。
唐予池看她半晌,抬手拍拍她发顶:“穗穗,回去吧,以后别再来找,已经不记得爱你那种心情,抱歉。”
唐予池出国那天,向芋和干爸干妈同去机场送他。
他们在国际登机口拥抱,唐予池说:“等闯出名声,再回来时,请叫唐总!”
向芋扯着他耳朵,趁着干妈干爸听不见,咬牙切齿地小声质问:“你闯出个屁,懦夫,你居然为这点事儿要躲岀国去?!”
是因为安穗,她在这年里频繁找到唐予池。
最后次见面,安穗哭得很凶,用哭哑嗓子问唐予池:“能不能回来?能不能回到你身边来?”
她很瘦,哭起来蹲在椅子上蜷成团,眼睛像是漫雨水月亮,悲伤又明亮。
唐予池想起很多年前场景:
那时安穗穿着校服,用宽大袖子捂住脸,只露出两只通红耳朵。
,向芋觉得心里空大块。
她想,原来念念不忘是这样感觉。
如果说这些所有流动在生活里不经意浮起、关于靳浮白琐碎,是向芋自觉无法招架,硬着头皮却也能勉强撑住。
那唐予池离开,就是压死骆驼最后根稻草。
那年新年还没有到来,只差几天,唐予池突然给向芋打视频语音,他说,向芋,要出国。
唐予池也小声回击:“躲岀国好歹精神百倍,总比你整天郁郁寡欢强!”
“哪有郁郁寡欢!”
“你还没有?!9月去参加卢胖子婚礼,看你那表情像是吊丧,幸亏卢胖子性格好,又英勇地替你多喝好多酒,不然你能活着被他们放回来?”
卢胖子是他们高□□同好友,也是个富二代。
那天向芋也不是故意不高兴,她只是在宾客席里,不小心看到个熟悉面孔,那
他催促声,安穗,你到底答应不答应?做女朋友吧,定把你宠上天。
不知道过多久,厚厚校服袖子后面传来点声音。
她说,那你,定要说话算数呀。
可是那都是过去,现在安穗,哪怕她哭得再令人心疼。
她也穿着身名牌连衣裙,包包和鞋子都是名牌,耳环和项链都在阳光下闪着光。
他头像还是那个白色瓷瓶,不知道什时候起,总是调皮捣蛋长不大唐予池,也会用这样沉重语气说话。
他说大学同学在国外创业,他也想过去起。
这是对干爸干妈也说过理由。
但是私下里,他们聊过很久。
所以向芋知道,他出国不止是这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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