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发烧。”陆秉文沉声说,“把药吃会舒服点。”
不知是不是夏琰错觉,陆秉文语气温柔许多。
夏琰没有拒绝,他就着热水把药片吞下去,然后半趴在桌上听课,也没有和陆秉文讲话。
下午阳光映在夏琰毛绒绒发顶,让他像只懒洋洋晒太阳猫咪,好像下秒就会长出对猫耳朵。
陆秉文直没走,直到夏琰下课,他都在夏琰身边陪着他。
夏琰没有预习,他只是根据前面学过知识瞎蒙这道题算法,融会贯通下。
夏琰发个鞠躬表情,又说:太困,刚刚睡过去。
他看向自己身侧,陆秉文似乎能控制是否显形,现在他又看不到陆秉文。
他身体依旧很难受,教授刚点他名字,他也不敢继续睡觉,只好用手托着下巴假装听课,其实已经魂游天外。
因为发烧,夏琰雪白脸也泛起淡淡粉红,就像是颗快要成熟蜜桃。
军训时,建筑系新生们基本都知道夏琰存在。此时围观群众中,有人希望他能够做出题目,自然也有人想看他出丑。
数学教授挑这章最难题目,夏琰走上讲台,歪着头看着题目思考几秒钟,便拿起粉笔开始板书。
陆秉文坐在最后排,看着夏琰有条不紊写数字。
坦白来说,他认为夏琰气质更像是个艺术家,而并非思维如此缜密学霸。
他存在于世界几千年,早已通晓古今中外知识,在夏琰写下最后行数字时候,他知道夏琰做对这道难题。
人群熙熙攘攘,夏琰抱着书本看向他,小声说道:
新婚夜里,他胸口和锁骨处皮肤也因为情.潮而泛起斑斑驳驳粉红,那时候,他丈夫冰冷嘴唇遍遍地吻过他皮肤,让他觉得又痒又冷。
板退烧药轻轻放在他桌前。
夏琰从旖旎记忆里回过神,看向身侧西装革履陆秉文。
原来,刚才陆秉文消失不见,是去给他买药。
陆秉文平日模样称得上禁欲而淡漠,完全看不出床上凶悍索吻模样。
其实他有些意外,夏琰比他想象中要聪明。
虽然病体柔弱,可夏琰并不是花瓶,做什事情都有自己主意。
讲台下已经传来同学们窃窃私语声。夏琰自然知道教授为什叫他上来,他苍白着脸看向教授,轻声说道:“对不起,老师。”
教授看他写对,倒也没有为难他,让他回到座位。
小乔给夏琰发几个字:夏总牛逼啊!!!这题刚才还没讲到呢!不过教授为什突然提问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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