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学川笑笑：“小漠本来就是影视部调来
，人家也愿意还回影视部。您现在忙什
呢，总不能做空壳司令吧？”
总监拍拍桌上
份文件：“公司已经在准备新组合
，这回每人签五年约。”
霍学川失笑：“不会叫shift吧？”
离开公司，他开着车从大楼前街上驶过，过不多久，那块儿大显示屏就有新宣传片，和他们当初样。
瞧瞧，这不都过去。
拿也不看清楚。”
闻声从淋浴间出来霍学川满身水滴，拽住对方说：“来都来，给
擦擦背。”
方知谨被拽进淋浴间，睡裤背心迅速湿，他让霍学川转身好擦背，谁知霍学川从正面把他抱个结实，说：“动作片危险，你又娇气，别非扛着不用替身。膏药也不能老贴，带俩护理照顾着点儿，剧本背俩钟头就歇会儿，给打个电话或者发信息。”
方知谨下下抚摸着霍学川后背：“你最近总是患得患失，《如果是你》火成那样也不见你笑。”
这个圈子就是这样，当初《北平尽头》从剧本到拍摄无不精，都说是奔着奖项去，可播出后低迷反应未免让人不甘心，霍学川所有打戏、爆破戏都亲身上阵，原声现场收音，然而最后连宣传通稿都没机会发。
回到干休所，他把车停在霍老院儿门口，院儿里桃树开花，抽空飞回来方知谨正坐在树底下听霍老白话。
“树跟人样，得照顾，但不能照顾得太细，记住？”
“记住，人还得揍呢，树用不用隔三差五薅点儿树皮？”
“怎跟败家子儿样贫。”霍老努努下巴，“败家子儿回来，最近净装深沉，到家还不下车，瞎瞅什。”
方知谨转头望去，隔着玻璃看不见什，但他知道霍学川也在看他，所以就抿嘴安
现在《如果是你》拍摄相对轻松，剧情甚至经不起推敲，然而在他和女主人气加持下路飘红，爆发是迟早事儿。
搁在以前霍学川或许会很高兴，但如今经历太多，他真没什感觉。给方知谨脱掉衣服，他们缠绵在起洗完澡，最后方知谨跟他十指相扣，说：“等得空，咱们去看看年哥吧。”
第二天早方知谨就飞去剧组，霍学川准备上节目，后面还排着堆广告。
就那忙好几天，他去公司给新戏录主题曲，录完顺便去总监那儿趟。
“是负责你们组合，现在组合没，也管不着你们。”总监看他来挺高兴，“听说你把小漠要走，还得重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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