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溪枫不经意垂眼看到愣怔怔看着自己的人轻笑一声道:“怎么了,为何这般失神?”
沈风洛面色一红垂眉不语。
柳溪枫淡笑着在他耳边低语几声,沈风洛听了面如火烧,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微微挣开他的怀抱准备离去。
“这就生气了。”柳溪枫面若春风道:“我不说便是。”
“谁生气了。”沈风洛死鸭子嘴硬道:“我只是看着前面那摊子上的面具极好,所以去看看。”说罢朝前走去,柳溪枫顿了顿跟了上来,手始终没有松开。
沈风洛从未体味过民间生活,即使当年他在皇宫最不受宠,但得到的赏赐不比其他皇子差。现在想来这也许是先皇对他一种无法说出口的保护,想到这些柳溪枫看着有些兴致勃勃的沈风洛心更加软了。
当年之事,如今只剩下了了片语。
他入宫以来除了那日生病沈风洛提起儿时是自己陪着,自此再也没有提过以往,想必那些也是这人心中的一根刺,想起来就心疼吧。
不过这些终究如风,早已消失,现如今自己陪在他身侧便好,自己会好好的待他,好好的弥补他以往所欠缺的温情。
大抵是存在这般心事,因此对沈风洛的宠溺用小福子的话来说就是真的过了头。
沈风洛虽是随意寻了方借口,但还是走至小摊之上作样的看了看上面摆放着的面具。而后准备离开,小摊的老人忙上前拉着他不停的解说,希望他买下一个,老人手指粗糙,脸面历经风霜仍旧带笑。
沈风洛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不由的愣住,不知所措的看向柳溪枫,柳溪枫摇了摇头掏钱买了几个面具,小东子忙上前接过放在手上
“灾情倒没有影响洛阳民众的心,看来沈俊尧这个淮南府尹做的不错。”沈风洛心情不错慢步道。
柳溪枫走至他身侧,探手握住他的,低低一笑道:“他是你看中的,岂会差到哪里去。贪污皇粮之事不过是紧急之策罢了,不曾想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了。”
沈俊尧皇粮贪污之事在洛阳民众口中早已知晓为何,灾情来的太快,民众居无定所,迫不得已把今年当上缴的皇粮拿出来顶用。虽救了灾,却也是犯了罪落下话柄,如若不是沈风洛心神清明,这人恐怕当真被人冤枉了。
沈风洛听了他的话胸口隐隐带着抹高兴,别人也曾说过他英明睿智他只觉得厌烦,柳溪枫这般含蓄的言语却得他心,到底是人不同之顾。想到这些他不由的抬眼看向身侧的柳溪枫,柳溪枫谨慎的看着四周,把他护在怀里,偶尔帮他阻挡着拥挤的人群。
沈风洛这么靠在他怀中,心涨的满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