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溪枫笑笑道:“当年姑苏瘟疫留下来病根也无甚大碍罢,莫担心。”
沈风洛听嗯声。
“其实最近这年很想去找你,不过尔岚正在山上学
中不耐,而性子也固执,保不准哪天你情意消磨殆尽,所以便想先出宫,顺便去寻允容问个清楚。只是当时旧疾复发,不得不先治病,而后得知允容不在姑苏,而是隐居洛阳,便寻去,顺便走他顿,后来他告知当年实情,心想这样回来,你心里也不至于有什疙瘩,恰逢尔岚又病,这来折腾也有两年多。等匆忙回京时听说……听说皇宫里有二皇子,又听闻大皇子病重从未见过外人,世人也没有提起,想……这也许是你选择吧。”
现在犹记当初听到这人有孩子心情,痛入骨髓,角色调换,最终解他当初为自己受多大委屈和疼痛……
听这话,沈风洛忍不住回头,黑暗中恶狠狠瞪着柳溪枫,却见这人眸子在暗中如星辰般晶亮,所有话突然被禁锢在喉中说不出来。
柳溪枫把他又抱紧下低声道:“后来也不知道该怎办,只好带着尔岚四处走走,直到最后大哥找到,告诉说,你宫内其实没有妃子也没有皇后,除夕那夜不过封几个美人,后来都打发走。隐隐想自己发病时总不记得东西,那皇宫内病是不是在生病时和你……最后就写信与你说是寻允容,虽那时已寻过他,但实在是找不出其他借口。当然这做,来是想以此确认你心意,二来、二来是大哥实在忍不住,说你不下旨,他都不敢成亲,雨涵和雨宵都两岁……”说道后来,柳溪枫隐隐带着抹笑意。
虽知他看不到,沈风洛却仍旧忍不住面红耳赤。
信王产下双子后,柳溪然曾明示暗示自己想成亲,却被他揣着明白装糊涂糊弄过去,他那时想,自己不舒服这天下人都要跟着不舒服,何况是信王和柳溪然,这般情况持续到柳溪然拿着这人信前来……
“如果,当真立妃子,你……”是不是就不会出现,这话怎都问不出口。
“如果真那样,也不知道该怎做。”柳溪枫笑笑道,还记得当初自己抱着孩子站在御街上无奈和苍凉:“不过,最终还是回去,因为你会在那里等。当然若是情爱断,就此别过也好,终归有些回忆。”
这些话似乎有些沉重,不过倒也是两人共同心声,兜兜转转,只为情这字。
“你说旧疾是怎回事?”像是要划开压抑般,沈风洛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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