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泊第次感觉自己能被人气死。他运运气,低头略看看,差点绷不住面上神色,抬手接过总管端来茶压压,才按耐下来。
总管额角滚下冷汗:“三公子拿着刘家那边嫁妆底单来对质……”
在大煜,聘礼嫁妆都受律法保护。两家人结亲时,可将式两份清单拿到官府见证用印,以防后续家中事务有牵扯之时用作凭证。比如退婚时女方家须退还聘礼,和离时女方可带走嫁妆,白殊这种子女继承先母嫁妆情况也适用。
白泊脚下顿,脸有些沉:“夫人少给他?”
总管低着头没敢说话,等同默认。
白泊甩袖子:“去让夫人那边出个管事到前头去。”
才和缓回来。
“对,今日开太庙供奉太子和你八字。”他想起过来要说第二件事,忙道,“现在外头都在传,你与太子合婚期间恐怕会出事。国师真说过‘气冲紫微’那话?”
外面紧张气氛是谢煐手下点点煽动起来,白殊也知道这事,但不能告诉刘继思。
“是说过。上天事,们凡人干预不,顺其自然吧。”白殊轻飘飘句揭过,又问,“对这些不解,白府是不是也在今日供奉?”
刘继思能感觉出其中有隐情,也知道太子最好是能迁居。不过白殊不说,他就识趣地没再问,只顺着话回道:“对,通常是两家同天开祠堂。”
总管忙答应着,催促旁边长随去。
白泊进到厅中,就见白殊喝着自备竹筒参汤,小厮和个账房模样人并立在他身后。
白殊看到他进来,都没起身,只将竹筒递给小厮,敷衍地拱下手。
白泊边打量人边坐下,有过前次交锋经验,这次他没再拐弯抹角,直接问:“少多少?”
白殊将原就摆在案上底单推过去,又点点自己上次收到三张契据张清单:“除家仆身契,其他都在这儿,国公自己看看吧。对,这底单昨日已誉抄过份,拿去安阳府盖印留底。所以,就是今日撕它也没用。”
白殊摩挲着手下单子,轻笑道:“大表兄这单子送得正是时候,明日休沐,就去问齐国公要东西。”
刘继思跟着笑起来:“给你安排个账房跟去吧,总不能让你亲自去库房查点。真不要跟着去?”
白殊摇摇头:“不,现在还得给齐国公留层脸面。”
这日早晨,白泊照规则在合婚期间每日进祠堂上香。刚退出来,便见总管匆匆来报,白殊带人过来追讨先夫人嫁妆。
白泊皱起眉,边往前院走边问:“不是早就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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