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煐微微动唇,几不出声:“慎言。”
冯万川应声是,直回身子。
又曲舞尽,他四下望望,再次俯身到谢煐耳边道:“殿下,楚溪侯已去许久……是不是让臣去寻寻他?”
谢煐不着痕迹地抬眼看向对面,发现宁王正被宦官扶着坐下,平王却是不知何时离席。
他垂下眼站起身,带着冯万川离开席位。
满,又转向白殊。
但,没等他开口,谢煐便淡淡地道:“孤听闻,平王府总管在寻养身好药材。饮酒伤身,平王还是少饮为好。”
平王脸上顿时扭曲下,看回谢煐道:“谢太子关心,饮几杯也不妨事。”
待他再想转向白殊,白殊已起身,叫过旁边小宦官,让他带自己去“更衣”。
两人正正好错过,平王连白殊个眼神也没得到,只好悻悻地返回自己位子。
与他同案宁王已经不在席间,下首肃王嗤笑声:“大皇兄好气量嘛,几个月前才被太子教训得吐血卧床,如今便上赶着去敬酒。”
平王斜眼看他,端起脸色:“自家兄弟哪有隔夜仇。五郎这种话还是少说,免得传进陛下耳中,让陛下心里难受。”
肃王撇撇嘴,倒也没再多刺他。
谢煐没管那边两派皇子口角官司,继续百无聊赖地看表演。
他平常多少还喝点酒,今天却是几乎不沾。冯万川有些好笑,俯身在他耳旁低语:“殿下是饮楚溪侯那些方子好酒,便连御酒都喝不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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