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人不自觉地转头看向殿门处——这次会不会再有人闯进来?
还真有!
这次闯进来的不再是羽林卫,而是一群武器、盔甲不太统一的人,不过额间都绑着白条,像是孝带。
大殿里再次陷入一片乱战。这群人出手比羽林卫狠辣得多,殿中很快便哀嚎一片,血流成河,断肢乱飞。
众*员挤到更边上,瑟瑟发抖。
。平川王和杜侍中想逃没逃掉,已被堵了嘴押在御阶下。
嘉禧帝欣慰地大笑:“好好好!朕马上下旨,恢复二郎你的宁王之位,你娘也提为德妃!”
宁西王却没有谢恩,而是像刚才杜侍中一样,取出两卷明黄圣旨。
“谢圣上,不过那些都不必了,圣上直接在这上面用印便好。儿会专门修一座宫殿,必能让升为太上皇的您住得舒心。”
说完,他还转头对杜侍中笑笑:“方才我先跑了一趟门下省,盖过门下省的大印。”
宁西王和中书令很快也享受到了和政敌一样的待遇,被堵住嘴押在平川王和杜侍中旁边。
现在嘉禧帝不仅是脑门在突突跳,连心口都一阵一阵地犯疼。
他抖着唇问:“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这一次,白泊从人群里走了出来。
众*员中的侍中一派已是面如死灰,中书令一派却是喜不自胜。
嘉禧帝的笑容完全僵在脸上。心境由大喜转为大怒,他的面部表情一时没能转变过来,脸颊都在微微抽搐。
好一会儿,他才拍着扶手怒骂:“都是孽障!不孝子!白眼狼!”
宁西王充耳不闻,只问:“圣上若是不愿,那儿再将这十几个护卫杀了,自己上去用印,也是一样。”
这话响起,殿中众臣顿时都有些心情微妙。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竟然就先后两次上演了同样的戏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