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祁岳挑眉看朱南羡眼,斜起嘴角玩笑似道:“他亲事拖不是天两天,便是要议也不差这会子。”
皇贵妃似乎懒得再跟这群晚辈费口舌,淡淡道:“那是因为本宫近日得知,十三早已意属人,所以传沈婧过来问明白,想借今日晚膳与陛下提提。毕竟十三老大不小,又是嫡皇子,正妃之位悬而未定,先纳个侧妃也是好。”
朱祁岳闻言更好奇:“早已意属人?是谁?”
皇贵妃看眼旁贴身侍婢,那侍婢应声是,上前对着众人福身拜下:“回诸位殿下话,是这样,皇贵妃娘娘前阵子翻阅宗人府出纳载录,在‘拾遗’栏中,发现年多前,有人自云集河里拾到方女子用玉佩恰与十三殿下所带玉佩纠缠在起,后拿去问十三殿下,殿下说……”
她顿顿,看眼皇贵妃,似乎有些迟疑后头话该不该说,见皇贵妃点头,才继续道:“殿下说,那名女子用玉佩也是他,是他专程找人打来,要送与心上人。”
”
朱觅萧听朱沢微之言,顿时怒不可遏:“朱沢微!杀钱煜得钱之涣,今日之事你受益最大,你少装着置身事外!”
三王朱稽佑原不明所以,听着朱觅萧开口,也跟着起哄道:“十四说得是,朱沢微,你坏事还干得少?本王看今日死几个人,跟你们帮人都脱不开干系!说不定就是……说不定就是你过世母妃鬼魂作祟!”
此话出,朱沢微原本柔和面色立刻变得冷寒无比。
他还未开口,四王朱昱深便道:“三哥,死者为大,岑娘娘是等长辈,你说这话实在是大不敬。”
年多前,云集河。
苏晋单听到这两个词眼,深觉不妙。
她原有方玉佩,因是她祖父留给她唯之物
朱觅萧冷哼声:“不然怎解释璃美人莫名吊死?你们都是傻子吗?真当是钱煜人所为?谁信?!”
九王朱裕堂怯声道:“算、算吧?此案柳大人不是已结吗?就是钱煜做,与咱们都……没甚干系吧。”
十二朱祁岳却冷笑道:“怎解释?十四这话真是说到点子上,那你们不如先解释解释今日皇嫂不在麟儿身边守着,被道不明所以急诏传走究竟是为何!”
众皇子吵得不可开交,朱悯达也懒得管,只冷眼看着,反是沈婧出来对着上首皇贵妃盈盈拜,然后对众人道:“其实皇贵妃娘娘急传臣妾,正是为今日父皇招等商议之事,十三亲事。”
朱南羡听这话,睫稍微微动,垂眸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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