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朝明道:“对付苏时雨有三点。”
“第,她是权臣,若要令她落马,首先要有桩分量足够重大案。‘相祸’不能用,那现有案子里,只能是安南行商案。”
关于安南行商案,柳朝明知道全部内情,再佐以当年朱景元
白子五枚,黑子三枚,局势边倒。
朱昱深全神贯注地看着棋盘,过会儿道:“不对。”他伸手,移去那枚属于苏晋身世黑子棋子,“她是谢相之后,是孟老御史要保人,你不会拿她身世去算计她,所以,这枚黑子并不属于们。”
黑子只剩两枚,他与他。
朱昱深道:“既然们‘手无寸铁’,不妨看看对方有什,借力打力,反守为攻。”
他并指指向那枚属于朱南羡白子:“在此局中,十三是核心,但,他有个致命弱点。”
,共只有百日,所有变动,都必须在这百日之中完成。”
“先看们对手。”他回转身,目色沉沉地望向桌上棋盘,拾起棋篓子搁下三粒白子,“朱南羡,沈青樾,苏时雨。”
又拿出颗黑子,举棋道:“这是朱麟,们筹码,他目下已牵制住沈青樾。”
于是将黑子放在那枚属于沈奚棋子旁,将两枚棋子并移去局外。
“再看朱南羡与苏时雨。”
朱昱深将属于苏晋白子推至与朱南羡平行位子,然后屈指敲敲:“苏时雨。”
“可以说,倘若没有苏时雨,十三根本到不今日位子。”
“他直厌恶争权,只愿在边疆做名将军。他或许会在昭觉寺事变后幡然醒悟,但这样醒悟,只是种悔之晚矣内疚。若没有苏时雨,他不会选择就藩,不就藩,他哪里来南昌军与朱沢微争?”
“他得江山是因苏时雨,那,只要将苏时雨变作们筹码,就可借此来对付十三。”
投射到棋盘上,更直观地说,就是要把属于苏晋这枚白子,变成枚黑子。
柳朝明伸手探进棋篓,取出枚白子:“朱南羡有天下兵马大权,这是他最大筹码。”又取出第二枚白子,“他是正统,是名正言顺帝王,这是他另个,也是最令们棘手筹码。”
“而苏时雨,她手里有安南贩货案把柄。”
转眼间,棋盘上属于朱南羡与苏时雨两枚白子外,又另环上三枚,分指兵马权,正统名义,以及安南贩货案。
“然后看们。”柳朝明拾起另个棋篓,落下两枚黑子,“这是殿下与。”
随即再落下另枚,“而们手里,除知悉苏时雨身世,并无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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