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脩，带上侍卫与巡城史，随本官去文远侯府。”
齐帛远九月初二进宫过后，并未能于翌日离开京师——吴寂枝等人发现苏晋没来廷议，查出她匆匆回府是因齐帛远之故，便派人去将行至正阳门
文远侯截
下来。
言脩随柳朝明登上马车，心中还狐疑，不知为何要在这时赶往文远侯府。
然而，当
行人等行至府外，他便全然明白过来。
府门前有两行官兵列阵，分是刑部与兵部人，府门是洞开，里头似乎有吵嚷杂音，仔细听去，
被封禁。”
言脩愣，没明白他话里意思。
钱月牵解释道：“兵营里有个不外传法子，譬如
要从应天府往济南府递消息，那
在应天往济南这条线上，分有距应天五十里甲城，百里乙城，两百里丙城，会先分派三人往这三处地方传信，按说甲城两日，乙城三四日，丙城十日内就有回音，因此，倘若没消息传回来，就说明派出去人被截。
“自然，旦消息被截，也不声张，而是继续派人出去，看是谁截消息，再层层往上找，揪出主使。这是大随兵部与都司内部行事法子，里头人员也有专门套调配规则，通常在战时才用，不是每个人都知道如何运作，但何苋身为兵部侍郎，却是知情。”（注）
言脩愣道：“所以柳大人与钱大人意思是，今日何大人去刑部，不单单是为想法子找苏大人，而是发现消息递不出去，已然发现这事与陈侍郎，甚至柳大人有关，打算对们动手？”
钱月牵“嗯”声：“别忘，陛下密诏还在他们手里呢。”
柳朝明忽然问：“安南行商案子，‘证据’找得怎样？”
言脩道：“回大人，‘证据’已差不多齐，苏大人‘失踪’前，已查到万万两白银流入达丹境内，户部，兵部，刑部几位大人也正追查此事，刚好与们手头‘证据’对上。但是，们毕竟要用这桩案子状告苏大人，单有证据还不行，还需寻证人，否则难以服众。两年前七殿下查苏大人身世时，将苏大人妹妹，苏宛小姐请来京师，苏家小姐在京师呆没几日，便被送走，下官虽已分人去找，但苏大人在京师势力太大，想必要花些时日。”
柳朝明想想道：“状告苏时雨事先缓缓。”
他站起身：“钱月牵，你去刑部找方侍郎，这两日分派人手盯着吴寂枝，翟迪不在京师，苏时雨最信得过人就是他，只有他知道密诏在何处，等他取密诏，命人将他拿下，把密诏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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