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完。”顾炎看向吕晴，眼角携着凛冽
笑，“她随口污蔑林肃，总得给个说法吧？”
吕晴终于没绷住，流下眼泪，“你想怎
样？”
“跟林肃道歉。”顾炎沉声：“这不过分吧？”
顾炎就是要踩下吕晴骄傲，她是闲得慌吗？非要招惹林肃。
吕晴班主任也觉得她污蔑同学不好，轻声开口：“道歉吧。”
“那就随他们去。”顾昊生口吻笃定，“
儿子心中有数，接下来还有个会议，就不打扰你们
。”说完就把电话挂。
满室震惊！
此等家长，前所未见！
张芬实在忍不住：“你父母都挺开明啊。”
顾炎：“爸是感同身受，他当年拐带妈，两人刚成年就结婚。”
轻斥：“别胡闹，教育孩子呢。”
“教育个屁！”
众人：“……”这画风不对。
“顾炎也在对吗？”顾昊生开口。
张芬应道：“对，也在。”
吕晴却瞪圆眼睛，然后哭着冲出办公室。
顾炎冷笑，跑？跑得掉吗？送上门脸面都不要是吧？这个歉她道也得道，不道也得道！
众人：“……”
不知过多久，林肃忽然动动，他拂开顾炎手，轻声道：“做完。”
老师现场改卷，A卷要比B卷简单
点儿，林肃答138。
已经能证明切。
张芬为这两人捏把汗，但也由衷高兴，“行，你们回去吧。”
顾昊生轻轻叹口气，明显是说给顾炎听：“不是告诉过你吗？细嚼慢咽。”
顾炎：“爸，您当年慢下来吗？”
顾昊生顿几秒，深以为然：“也对。”
“张老师，顾炎影响到林肃学习吗？”顾昊生又问。
“倒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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