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杉勉强打起精神:“林肃呢?”
“这种场合不可能带他来。”顾炎接道:“在家等消息呢。”
“嗯。”楚杉阖上眼睛,“回头请你
顾炎缓步走进去,同贺林渊沉声道:“贺总,到此为止吧。”楚杉是林肃朋友,这对林肃单调而沉静世界而言也算抹奇异色彩,顾炎不会让其消失。
贺林渊没反应,他像是被抽掉灵魂,钱依依跟条毛虫似蠕动到他脚边,死死抓住他脚腕,男人还是没反应。
陆景易丢匕首抱起楚杉,同顾炎轻轻点头,行人离开。
“林渊哥……”钱依依哭声如鬼魅,鼻涕眼泪混合着脸上血,伴随着条深可见骨刀痕,看起来骇人非常,她苦苦哀求:“救啊林渊哥,好疼啊!”
“都完。”贺林渊垂眸,开始痛恨钱依依,更痛恨自己。
是怎挣脱掉圈圈绳索没人看到,此刻贺林渊心中只剩下最后个念头:他被算计。
陆景易太会洞察人心,他抓住楚杉心中细枝末节变化,从他最怕最要害地方入手,以副弱者姿态唤起楚杉对贺林渊仇恨,斩断他们之间最后丝情分。
“好。”陆景易点到即止,接过楚杉大半重量,将人抱在怀中,“你做很好。”
楚杉彻底脱力。
毁钱依依杀贺林渊,他第次这疯狂,楚杉重重喘息下,闻着陆景易身上惯有味道,心情十分复杂,但更多是……爽!
直到彻底失去那刻,贺林渊终于明白什叫做天崩地裂。
可这才到哪儿?
“送们到医院就好。”坐上车,陆景易接过顾炎递过来医药箱,先简单给楚杉处理下露在外面伤口,“今天多谢顾少爷。”
顾炎扭头,诧异道:“就当个接送司机,跟没多大关系。”
陆景易只是笑,没有接话。
妈他要是早两年就这干,至于遭这多罪?
陆景易感觉被楚杉靠着脖颈处湿片,他修长手指轻轻扣住青年肩膀,安抚性地蹭两下,陆景易手背上还有条长长血痕,如同洁白瓷器上多根朱砂线,带着几分动人心魄美感。
“贺先生。”陆景易转头,神色得意,眼神却十分平静,他把玩着楚杉匕首,灵巧自然,显然是个用刀老手:“还要继续吗?”
贺林渊纵横商界十几年,第次生出挫败感,他怎会输给这样个人……
废旧工厂大门口,顾炎袭黑色风衣,眉目漠然而从容,他静静盯着陆景易,终于从对方身上发现什,这对楚杉算福祸相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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