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母立刻捂住嘴巴,泪如雨下。
“雅安,雅安你别这样。”郑母抱紧自己儿子:“妈妈回头去跟小楠说,小楠是个好孩子,他会回来,他定会回来。”
“妈。”郑雅安疲惫极:“你们别这样,他当初为娶,将什都给们家,现在总不能再按着他尊严踩吧?”
郑父语气颤抖:“雅安,事情没那严重,余谦那事爸根本不知道,爸知道早就阻拦你奶奶,至于梁栋,咱们以后不来往行不行?”
郑雅安蹙眉,是啊,都是些小事,怎就到这步?
不在乎……
傅小楠不在乎,他可以继续上班,跟余谦回到从前。
可他郑雅安要怎办?他伸出手,还是看不到。
创伤性应激反应。
身体远比他诚实多。
爬在地上找寻,手可能伸得太过,被人脚踩中。
“啊!”郑雅安短促惊呼。
“对不起!对不起!”隔壁间人立刻道歉。
“没事。”郑雅安平静道:“请问您看到眼镜吗?”
“眼镜?”对方四下扫:“看到,在这里。听声音是郑医生吧?你出来给你吧。”
他又陷入场漫长回忆,吵架那晚点滴都非常清晰,他渐渐明白症结
从傅小楠转身离开那刻,就是血粼粼刀插在郑雅安心上,他当时追出去,他好不容易说服自己身体动动,等追出去却找不到傅小楠,等追回去也找不到傅小楠。
郑雅安是个医生,他能对自己身体做出个精准判断,但他却觉得救不自己。
坐大概四十分钟,郑雅安恢复如常,他僵硬地站起身,等推门出去,又是那个严谨淡然郑医生。
可从身体里飘荡出股颓败腐朽气息,郑雅安闻到。
郑父郑母晚上找来,发现家里冷冷清清,灯都没开,郑雅安躺在沙发上,桌上有包开封面包,就吃两口。郑母本以为郑雅安睡着,走近才发现他睁着眼睛,可期间点儿光都没有。
“不用,你放在手上就行。”郑雅安侧目听着动静,微微张开手,拿到眼镜后说道:“谢谢。”
“郑医生你没事吧?”对方不放心地问。
郑雅安笑意从容:“没事。”
对方应声,又有搭没搭地说两句,然后推门离开。
四周切归于沉寂,郑雅安抱臂靠在门上,是,不管怎样,他跟傅小楠都能做到从事发到现在谁也不联系谁,他们都是理智清醒人,爱情并非全部,郑雅安觉得自己表现很好,他能进行场五小时手术而大气不喘,他也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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