咏棠逼近步,想要拨开对方戳向自己手指。
咏棠却以为盛欢还要动手,慌乱之下往外退去,却在迈过门槛时出意外,狠狠地绊跤,脑袋磕在青石地砖上,慢慢从底下洇出滩鲜血。
这位娇贵少爷声不吭地晕过去,众多闻讯而来仆人终于赶到,大呼小叫地从走廊那头奔过来,将咏棠团团围住。尽管在场家仆们都能猜到到事故来龙去脉,仍然没有人顾得上追究盛欢。无论盛欢遭受怎样冷落,他依旧是温鸣玉子嗣,而除去温鸣玉本人外,谁又敢去为难这位身份特殊住客呢。
北苑短暂热闹很快就消散,盛欢在空荡荡长廊里站会儿,被风吹得全身发冷。他回房披上件外套,默默地蹲在廊下,扶起被踢翻花盆,又把散落泥土和着冰雪捧捧装填回去。花盆里海棠已经干枯,枝干无力地向边倾斜着,盛欢想将它扶正,可惜数次都以失败告终。
他面无表情,指尖有难以察觉颤抖,机械地不断重复这个没有任何意义举动。
盛欢回想起那夜温鸣玉投向自己目光,与那眼相比,他手里冰雪都有温度。
他意识到自己或许闯个大祸,这才后知后觉地有点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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