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很快,温鸣玉清醒又回来,盛欢不能是他情人,连想都不可以。清醒人总是不快乐。
但温鸣玉还是解开这个误会:“虞凤亭还未成名时候,确捧过他阵子,不过只为喜欢他戏,要
看到他满怀希冀地注视着自己,更是不忍拒绝。盛欢想想,问温鸣玉:“可以吗?”
他问得期待又小心,似乎连生气都忘,那份小心是世故,其中期待又显得很天真。温鸣玉原本只是想逗弄下这个孩子,现下被这问,心倒真软下来,此刻无论盛欢问是什,恐怕他都只想答“可以”。
温鸣玉道:“你觉得可以,就没有什不可以。”
听这绕口令似句话,盛欢嘴角翘翘,隐约露出点笑意。但他又记起方才那些不快,觉得自己不该这样轻易被逗笑,立刻把脸沉,语调僵硬地说:“那就……帮他个忙吧。”
凤亭得到这个答复,当即俯下`身,千恩万谢地要给盛欢磕头。温鸣玉迅速伸出手去,扶住他肩膀,示意凤亭站起来,道:“既然是小事,就不必行这种大礼。你回去告诉你那师弟,让他要登台时切照旧即可,他麻烦,会让人解决。”
凤亭听罢,又是番感谢。他目已经达到,自然不敢多留,见温鸣玉没有留人意思,很快就识趣地告辞。等到人走,温鸣玉瞥盛欢眼,目光里含着笑,揶揄似,颇有些不坏好意意味。盛欢见他笑,就知道自己心思又被看破,不过他觉得自己这次负气,理由十分正当,就没有退缩,竭力维持着严肃神情,动不动。
温鸣玉却往沙发里靠,倦懒地眯眯眼睛,也不知在对谁说话:“从早上忙到现在,也累,要是没有事话,可要去休息。”
他边说话,边撑起身子,作势要离开。盛欢果真上当,以为温鸣玉要走,急忙抓住对方手臂,稍用力,竟然把人摁回去。他终于憋不住,带着点不忿,迟疑地开口:“等等!”
这个问题无论怎样问,都会显得奇怪。盛欢原本就不是能言善道人,他垂下头,苦苦思索着,半晌只挤出几个字:“那位虞先生……”
他在行动上胆大包天,说话却内向无比,刚把虞先生说完,盛欢耳垂已悄悄染上层通透粉色,像枚小小、未绽花苞。温鸣玉定定地打量着他,逐渐收起玩笑心思,如若眼前坐是他情人,对他问出这样好笑又可爱问题,他定会忍不住吻上去。直让对方再也问不出半个字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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