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唇轻轻在他锁骨红痣上触,敬渊直起身,低声道:“晚安。”
他摁灭台灯,又站在黑暗里注视对方阵子,这才转身离去。
冰凉手紧紧包住:“虽说现在是夏天,但你穿这样少,要是感冒怎办?”
青年却捉起他手,在袖口嗅嗅,旋即不满地推开:“身别人味道。”
敬渊低下头,不好意思地笑笑。下刻,他毫不犹豫地解起衣扣,把齐整昂贵西装随意往地上扔,又俯下`身,拦腰抱起沙发里青年。两人循着灯光,慢慢地朝楼梯上走,青年靠在敬渊胸前,打个呵欠,似睡非睡地问:“今天又劳你出卖色相,有什收获吗?”
“现在没有。”敬渊想起那句“确实有些不对劲”,脸上笑意就更深些:“将来定会有。”
青年含糊地应声,过片刻,才说:“你那外甥——真值得你这样在意吗?”
敬渊答道:“他现在还小,或许成不什气候。但他总有天会长大,那样孩子,要是变成温鸣玉人,将来定会给们带来许多麻烦。”
“还有几天,温鸣玉就会在生日上把他介绍给所有人。这是个好机会。”青年咕哝几句,又睁开眼睛,望着敬渊:“明天就要赶回江北去,这里事,可全部交由你处理,别让失望。”
敬渊点点头,推开卧室门,将青年抱进去,轻轻放在床上。
青年道:“不和说晚安吗?”
敬渊替他拉上被子,躬身凑近来,青年笑着闭上眼睛,不料那吻落点却不是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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