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宗奎还未处理好自己家事,尚有堆新麻烦等待他去解决。譬如春桥前些日子得罪骆铭,何宗奎就不得不卖给对方个面子,设法和平化解这场冲突。
与心腹们商议过后,何宗奎本打算亲设酒局,请骆铭前来商谈。不料对方毫不领情,当即回绝他邀请,并放出话来,除非春桥亲自登门致歉,否则他绝不会作出任何让步。
以靖帮当今地位与声势,让他们大少爷答应这样条件,无异于是奇耻大辱、何宗奎虽然常常因为春桥大动肝火,但毕竟是自己亲生儿子,便没有理会骆铭要求。不过骆铭身为警察厅厅长,要拿捏何宗奎短处无比容易,而何宗奎事业刚进入如日中天阶段,结交这样位仇家,更是百害而无利。
正当何宗奎为此事愁眉不展之际,张请柬送到他手里。
送信人是胡立昆家仆,胡立昆位得意门生在百升路新开设家跑马厅,两日后在座游轮上开设晚宴,特邀各路贵人前去捧个场。这倒没有什值得奇怪,何宗奎与胡立昆交好,凭着自身权势,为对方弟子造造势也无可厚非。可怪就怪在,这张请柬所邀并不是他,而是他儿子何春桥
等到何宗奎派人查探番,才得知骆铭也在嘉宾之列。这样巧合,令何宗奎不得不警觉起来。若是不去,势必要得罪胡立昆,要是去,何宗奎又忧心春桥会受到刁难。何凌山知道这件事后,便直接截下那张请柬,道:“去吧。”
这倒未尝不是个解决好办法,但何宗奎没有答应。他咬着枝雪茄,在书房里来回踱步,虽说何凌山只是他名义上儿子,但三年相处,他对这青年栽培已等同于亲生。让何凌山替代春桥去犯险,他样不赞同。沉吟良久后,何宗奎道:“这种事情,由出面最为适合。你与春桥都是小辈,见骆铭,总要受规矩拘束,很容易吃亏。如若换作,他总还是要忌惮几分。”
他话音刚落,书房门忽然被人把推开,春桥声音道:“既然受邀人是,那理应是去。这样大年纪,惹麻烦还要爸爸代出面,岂不是让人笑话?”
只在何宗奎犹豫功夫,他已自行下决定:“和凌山同去,有他和互相照应,你也不用再担心。”
何宗奎很高兴,以为儿子终于放下心结,肯来安慰回他这个父亲。谁知何凌山刚与春桥走出书房,春桥便搭着他肩膀道:“走这趟,全是不想你人去犯险。知道,你最终定会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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