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促狭朝咏棠眨眨眼睛,神态派轻松,宛如自己说全不是什大事:“管你辈子,不把你当外人,这样说你满不满意?”
咏棠完全懵住,他努力想说服自己没有听懂,脑袋里和脸上却像同时是烧起来般,每寸都在焦灼地发烫。其实他从很早以前就对尚英答案有所预感,奇怪是,咏棠非但不反感,反而更加理所当然地享受它带来好处,就像他理所当然地享受所有应得好处样。可猜想终究和对方亲口承认大不相同,咏棠突然有些不敢再面对尚英,他手忙脚乱地往床边爬去,两只脚踢踢踏踏地寻找拖鞋:“你结不结婚,关什事。”
只脚套上,另只拖鞋却始终不见踪影。咏棠也不知自己在害怕些什,光着只脚就想站起身。不料他尚来不及动作,床榻陡然震动下,尚英手臂从身后揽过来,拦住他腰,再往后轻轻带,咏棠就毫无抵抗能力地摔进对方怀里。
“放开,”他用力挣扎下,略微恼怒:“不喜欢你开这种玩笑!”
咏棠颊边烫,是尚英脸贴上来,他下巴上有新生出来胡茬,用眼睛看不清楚,可肌肤摩擦时,它们存在便分外鲜明。咏棠被磨蹭得手脚发软,连挣扎都变得敷衍,唯有嘴上还在作最后抵抗。尚英边蹭他,边低声道:“咏棠,你生气也好,不理会也好,你想做什都不用怕,从小到大,只惯着你个人。”
他呼吸湿润温热,咏棠浑身颤,说还是那句话,不过声音轻得连自己都听不清楚:“你放开……”
尚英拧过他下巴,骤然欺近,用唇将咏棠余下字句全部堵回去。这显然是个蓄谋已久亲吻,因为尚英做这切时不见分毫慌乱,掐在咏棠下巴上手用十成力道,让他根本无法挣开。
对方冒犯太过大胆,以致咏棠连恼怒都来不及,惊愕也来不及,完全变成具任由对方摆弄木偶。他呆滞似乎是某种程度上纵容,尚英咬住他下唇,舌尖在他齿关上轻轻抵,轻而易举就将他撬开。
许久之后咏棠才意识到对方正在做什,他知道自己此时应该狠狠把尚英推开,声色俱厉地斥责他做所作为。但尚英紧得让他腰肢生疼拥抱,拂在他面上灼热呼吸,都让咏棠空落落心有奇异充盈感,他时竟舍不得从这份感觉中抽离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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