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七点前来车边等候即可,然而如今已是七点刻,司机却依然不见踪影。何凌山却不怀疑对方是蓄意偷懒,珑园有位十分严格管家,下人们都被那位老先生约束得规规矩矩,从不敢擅离职守。他只怕是出什意外,在这个当口,何凌山不愿遭遇任何意外。
这间公寓楼藏在条小弄堂里,天刚黑下来,巷子就变成条狭长黑口袋,只在遥远路口悬着星灯光。何凌山把手往后探,按住藏在腰间手枪,慢慢走向巷口。他已提起十二分警觉,不料在转过个拐角时,竟仍是措手不及地中招。
袭击他人身手极为利落,这也是何凌山未能及时防备原因。他刚刚觉察到动静,身后那人已下扼住他脖颈,将他拔枪那只手牢牢压制在背后。两人距离拉近那刹,何凌山瞬间从头皮发炸紧张中醒转过来,不得不深深呼出口气,如此大起大落惊与喜,连他都说不清自己此刻心中是什滋味。他罕见地生出点恼怒,在对方怀里挣扎下:“做什吓唬?”
他语调很软,把这句责怪渲染得宛如撒娇。对方在何凌山耳边轻轻笑声,用指腹蹭他下巴,答道:“你现在可是人质,怎说话这副态度?”
何凌山干脆扳开那人扣在自己颈上手,成功转过身,把对方蛮横地抵在墙上,仰起头吻住他。
无星无月夜幕恰好做他们最完美掩护,年三十夜小弄堂空空荡荡,时有爆竹声远远近近地响起,是大节日独有冷清与热闹。温鸣玉此刻心情定很好,否则也不会陪他这样胡闹,何凌山被吻得腿直发软,不知不觉整个人都没骨头似往下瘫。就在他即将软倒前刻,温鸣玉用手臂拦住他腰杆,那些柔软温热吻顺势落到何凌山颈间,甚至有往敞开领口里去迹象。
何凌山下没控制住自己,颤声叫出来。温鸣玉立刻掩住他口,像个真正劫持者那样压低声音:“不许出声。”
再也没有比他更加顺服人质,听见这句话,何凌山迅速抬起手,用手背堵在唇边,半点声音都不敢再放出。他顺服,温鸣玉反而变本加厉,何凌山喉结被不轻不重地叼住,被温鸣玉用齿尖研磨,用舌尖撩拨。何凌山何时经历过如此纯粹调/情,没有多久,他从喉咙里挤出声音已几近呜咽,整副躯壳里里外外都化成水,唯有处硬得发疼。他勉力往后避让,不让那尴尬处触到身前人,然而对方却半点不体谅他小心,偏要控住他腰身往前贴靠,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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