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敬渊道:“既然敢来接你,自然有把握不被他捉住,难道在你眼里,连这点本事都没有吗?”
令仪横他眼,还想再教训几句,不料敬渊转身取过条毛巾,直接将他劈头盖脸地覆住。那人边揉擦他头发,边道:“你总不爱撑伞,如今天气这样冷,也不怕受风寒。”
敬渊动作和声音样轻柔,是他习惯力道与口吻。令仪在对方手下变成只乖顺猫,沉默不语地任由敬渊揉搓,半晌后,他伸出手指在对方腿上敲敲,道:“车上还是有点冷。”
明知他说是假话,敬渊仍旧像从前样,把大衣扣子悉数解开,靠过来拥住他。令仪满意地倒在这片温暖熟悉怀抱里
来,想不到会在这里遇见温先生,倒真是吓跳。”
他微微偏着头,十分无辜地问:“温先生不会是专程来等吧?如此盛情,令仪可担待不起。”
“凑巧罢。”温鸣玉与他短暂握,淡淡道:“难得看见阮二少爷这样贵客到燕南,不来打个招呼,令尊又要怪不给他情面。”
阮令仪面上虽维持着微笑,但他没有与温鸣玉打过几回交道,眼下又在对方地盘上,自然不能像对方那般从容。他很清楚今日相遇绝非巧合,来燕南之前,他明明特意遮掩过行迹,不料还是被发现。还未交锋就先输阵,实在让令仪很不甘心,于是主动发出邀请:“下榻酒店离这里不远,温先生既然与巧遇,不如与同过去,让请您喝几杯。”
“不必麻烦。”温鸣玉拒绝得很谦逊,旋即含笑打量他眼:“数年没有见到阮二少爷,方才看见你从船上下来,险些把你认作位故人。说不定阮二少爷与温家,确有些缘分呢。”
令仪完全没有把他话当真,只在心中冷笑数声,不动声色地反问:“哦?是哪位故人,温先生旧友吗?”
温鸣玉却道:“等到日后阮二少爷空闲下来,愿做回东道主,好好招待你番。现下还有公务在身,先失陪。”
说完,他当真不再逗留,抛下令仪自行离开。
令仪只当对方故意在自己面前摆下马威,见温鸣玉汽车驶离视线,便冷哼声,回到下人们簇拥当中。名保镖为他拉开车门,令仪正待迈进去,却见后座上已坐人,正带着点担忧看向自己。
看见这人,令仪神情登时变,摆出副勉强冷脸道:“看见行踪,bao露,你为什还要在这里傻等。这里不是沪清,倘若你被温鸣玉发现,要怎保你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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