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发问,又想到不知何故迟迟不归姜黎与雅如:“朋友还在这里,要找到他们。”
温鸣玉蹙起眉,音调冷冷:“他们与你起来,现在怎不在?”
何凌山怔:“他们方才有事走开……”
话说到这个份上,何凌山就算再不情愿怀疑,也意识到今天这场邀约有些蹊跷。可姜黎是肯为他豁命朋友,怎会害他,他细细回想昨日与今夜姜黎言行,没有发现任何不寻常之处,否则也骗不过他。能周全到这种地步,要是做戏功夫登峰造极,要是确不知情,糊里糊涂地成杀人那把刀。何凌山狠狠咬牙,他知道肯定是后者,姜黎没有那大本事,生性懦弱善良人,无论如何都做不到陷害从小到大朋友,还能言笑如常不露破绽。
那必定是宋雅如,因为她是姜黎全心全意喜欢人,他从没有对她生过疑心。她与姜黎相识是在自己离开那三年间,她背后人真是处心积虑,筹划那样久,今天终于派上大用场,打得他措手不及。
不过温鸣玉又是怎发现?他作为当事人尚且被瞒得严严实实,这个人远在晋安,如何能预料到今天等待自己可能是场鸿门宴?
温鸣玉觉察到自己握住那只手扭转过来,用力地攥紧他,便猜到何凌山也十分不安。他轻叹声,安抚地在身侧青年手背上揉搓几下,想好好地给他解释,但眼下时机不对,且不知道从何说起。当初听何凌山说起白枫饭店,又是赴朋友之约,他并没有多想。但回程途中,温鸣玉始终悬着颗心,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幸好许瀚成在身边,当初安排他去安置姜黎兄妹,知道些那边情况。听到许瀚成说起姜黎有位姓宋女性朋友时,温鸣玉终于捕捉到隐藏其中蛛丝马迹。
说起来牵扯得很远,远到他上辈。敬渊之所以会投靠令仪,而令仪又和他死去亲弟弟璧和有张无比相似面孔,这切都不是机缘巧合。令仪与璧和母亲都出自宋家,是母同胞亲姊妹。温老先生年轻时与阮鹤江颇有交情,妹妹去姐夫家中拜访姐姐时,眼就看上在温家作客阮鹤江,不顾切地要嫁给他。那时阮鹤江已有妻室,家中人不愿意自小精心呵护娇小姐去做姨太太,宋二小姐寻死觅活,最后不惜叛出家门,改名更姓,孑然身地跟着阮鹤江去沪清,自此再没有传来任何音信。
十几年前,璧和死在温鸣玉手里,温家大太太痛失爱子,没有多久便悬梁自尽。宋家世代是生意人,不知内情,也自觉没有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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